拼搏人生（一位中国大学教授的人生经历）连载之九 -6parkbbs.com

作者飞云弓长 6par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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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忆我的初中时代（一） 6park.com

一、初遇烽火双楼台 6park.com

1956年暑假过后，我的初中时代就要开始了。 6park.com

一周前，我的六年级班主任王殿春老师亲自来我家，给我送来了初中录取通知书，我已经被昌图第一初级中学录取。碰巧第二天，我从姑姑家中返回。这时我发现，学校还有一个星期（9月1日）就要开学了。 6park.com

我面临的第一件事是准备行装。被子和褥子吗？把旧的被褥拆洗一遍就可以了，只是需要买些棉花絮在被子上，以便冬季时盖着能较为暖和一些。其他的日用品如牙具，毛巾，脸盆，袜子，鞋子等，需要出去购买。 6park.com

在家里人商量到底买什么物品时，奶奶说：“古语讲穷家富路。这次孩子出远门上初中不同于在家乡念书，况且是孩子第一次出远门在外，物品要尽可能准备齐全。不然，平时缺东少西，让孩子怎么办？不能让孩子在外面为难。” 6park.com

于是，妈妈让我拿起笔来把要准备的物品列成一个单子。 6park.com

单子列出来了。可是大家看到这个单子后大吃一惊。妈妈按单子估算一下发现，如果照单全买得花不少钱。依家里拮据的经济状况，如果照单全买，还真难以承受。 6park.com

“挑紧关急要的买吧！先打发孩子上学为目的。至于其他的用品，以后再说吧。”妈妈说。于是，我又不得不把单子上的物品砍去一些，直到实在不能再砍下去为止。 6park.com

当年，村里农民购买日用品的唯一地方是本村的供销社，比如老百姓买煤油，盐，火柴，铅笔，橡皮，纸张和笔记本等等都要同供销社打交道。已经七十多岁的奶奶不放心我独立完成这一任务，亲自领着我前去采购。 6park.com

按现在的标准看来，仅仅拥有两间平房的本村供销社只不过相当于一个便利店而已，平时的日用品难以齐全,这次我需要的脸盆和球鞋都没有买到。 6park.com

本来奶奶提议要给我买一双球鞋。此前，我脚上穿的一直是妈妈给我做的布鞋。和布鞋相比，球鞋既防水又耐用，是出远门必备的物品，特别是上体育课时，跑跑跳跳，布鞋不仅不方便，而且很快会磨坏的。“没有球鞋怎么能行？”奶奶说。 6park.com

为了球鞋，需要去大一点的供销社，这是家里人的共识。 6park.com

在经济还很落后的那个时代，农村几十里内都没有今日所谓的小商店，即使在各村的供销社，日用商品也是文齐武不齐的。到哪里去买呢？ 6park.com

听说12里路之外，处于开原县的双楼台镇有一个大一点的供销社。我们决定去那里碰一碰运气。对于此项任务，奶奶责无旁贷地承担了下来。 6park.com

于是，时年72岁的奶奶又拉着家里的毛驴出发了。 6park.com

12年前，她的孙子不幸患上了天花，正在死亡线挣扎。12年后，她的孙儿已经是翩翩少年。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由孙儿替奶奶牵着自家的小毛驴。 6park.com

双楼台镇位于开原县的北部边缘，距离我家所在的昌图县长岭子村刚好也是12里路。与奶奶12年前牵着小毛驴去后四方台的路正好相反，双楼台镇位于我家乡的正南方向。和12年前相比，12里路的路程对年逾古稀的奶奶更吃力了。这一次我得以亲眼见到奶奶一路跋涉的艰难。不知花了多长时间，我们走过了昌图和开原两县的交界处，依稀有高大建筑矗立于前方。奶奶告诉我：“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双楼台，是古时留下的。双楼台镇就在前面不远了。” 6park.com

走近一看，啊！双楼台原来是两座南北相邻的楼台，立于路左边高高的土台之上，在广阔的田野中，虽久经风雨沧桑，气势却依然雄伟。 6park.com

我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双楼台，但对它的名字并不陌生。我小时候就听家乡有这样一个传说：双楼台是唐二主（即唐太宗）征东时所建，工程由他手下的大将尉迟敬德监工。唐二主手下的大将薛仁贵，尉迟公等尽人皆知的初唐时期的历史英雄人物在我的记忆中之深刻，早已令我神往。唐二主征东的故事，年少的我也耳熟能详。这座饱经风雨的楼台使我眼前浮现出一幅中国的先人驰聘沙场，金戈铁马，驱逐鞑虏的历史画卷。 6park.com

后来我翻阅历史记载[1，2]才发现，双楼台实际是明朝时的建筑，名字叫昭德宣威楼，是一座敌楼。双楼台附近是明长城，楼台设有瞭望口和射箭孔。民国十八年本《开原县志》对“双楼台”有记载：“台高约五丈余，径二丈。二座南北分峙，而中设复道以联之，作长方形。中有一门，阔七八尺。下部石座，高丈余，皆五色滑石砌成，以上皆系古砖。南台之东面旧有石匾一方，镌刻宣威二字。”《县志》还说，此台“较他处墩台为大。日俄战役，日兵取下石匾，携回本国，作战胜纪念品。”马瘦被人骑，国弱被人欺。双楼台石匾这一祖宗留下来的遗物，竟然在光天化日下，被日军从中国大地上强行夺走，这是中华民族的耻辱。 6park.com

清代诗人朱衣点（注，朱衣点，字星阁，清代诗人，籍贯开原。）曾写律诗《九日登双楼台》，赞颂宣威楼，有诗为证 [3]： 6park.com

柳条边内耸楼台，九日登临眼界开。 6park.com

四面云山遥拱向，一湾辽水近萦回。 6park.com

避灾自昔虽迷信，作赋于今愧乏才。 6park.com

且欲搜寻谁建筑，摩婆片石费猜疑。 6park.com

不风不雨过重阳，登上楼台扩眼亮。 6park.com

边柳有情随成绿，野花无主为谁黄。 6park.com

万里烟火资萦拂，四面云山接渺茫。 6park.com

细认宣威题额字，问他几度阅沧桑。 6park.com

从诗的开头两句和末尾两句，就足见当时宣威楼上层保存完好，旅游者可以登上观望。而据说宣威楼目前情况是：只剩下两个土墩，高约二丈，其建筑已不复存在，实在令人叹息。 6park.com

二、父亲送我去上学 6park.com

中学开学的日子到了。这一天是父亲送我去的学校。 6park.com

这天早晨，妈妈起得比哪天都早。吃早饭时，妈妈把一块煮熟的咸肉放在我的碗里，催促着让我吃。在那个年代，家里只有过春节那一天才能吃上猪肉。这时，妈妈竟能像变戏法似的变出一块肉来，我感到惊奇。我很好奇妈妈给我准备的这块咸猪肉是她什么时候腌制的。无论如何，这是妈妈为她即将第一次离开家门去上中学的儿子精心准备的上好礼物。我没有吃独食的习惯，用勺子切出一小块后，把大块肉还给妈妈，留给家人。 6park.com

吃完早饭，奶奶和妈妈跟我叮嘱后，父亲便背起我的行李卷和我一起出发了。我们需要向东行走30里赶到金沟子火车站，然后乘两站到昌图火车站。我就要入学的昌图第一初中就在此地。 6park.com

正值盛夏的早晨，天气晴朗，太阳刚出来不久。走到村外，我深深吸了一口家乡的空气，眼前的大地上种满郁郁葱葱的庄稼，一片连一片，一眼望不到边。 6park.com

我的行李很简单，包括被子、褥子、脸盆、简单的换洗衣服、牙具之类的物品,父亲背在肩上，步伐也很轻快。我们要尽可能赶上早点火车，以便父亲当天可以返家。一路上父子无话，一门心思地赶路。 6park.com

我们来到金沟子车站的时候，火车还有十分钟就要到了。我们很快买了车票，登上北去列车。 6park.com

昌图第一初中是解放后建立的学校，归昌图县教育局领导。学校在铁道南一公里的地方。学校的礼堂兼学生餐厅，厨房和教师的餐厅相连。它们位于学校的西南一隅。其北部临近的是百多米长的南北走向的男生宿舍。宿舍的中间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便是一个连着一个的宿舍房间。学生宿舍是两条长长的木板通铺。靠窗户的一面是单层铺，另一面是双层铺。 6park.com

我站在窗边，面前的整个校园一览无余。开阔的操场直达学校的东部边缘，东侧设有篮球和足球场。操场的北端中央地方设一座主席台。正中间一个旗杆，旗杆顶上鲜红的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6park.com

主席台的北面直至校门是教学区，学校18个班级的教室和学校领导机关，各科老师的教研室、医务室、图书室、发电室，以及女生宿舍。 6park.com

高年级同学对学校的介绍，我对这里的一切感到新奇。连接校园的东西南三面是连绵的农田。身在校园，又使我有一种置身于世外桃源之感。 6park.com

当时供电不足，学校自备一台发电机供学生晚自习，起床和就寝时间的照明。学生教室内还设有保险灯挂在教室的天棚上，以备学生晚自习时，一旦学校自备的发电机停电备用。 6park.com

父亲安排好我的入学和住宿后，就要返回了。此时已近中午，估计父亲回到家天可能就要黑了。 6park.com

“好好念书，不要想家！”临行前父亲简单地说了一句。他想了想，突然和我说“记住！不要拿别人的东西！”。 6park.com

父亲的话总是很少，很简单，更没有多余的话。60多年了，父亲去世也已经十几年了。他送我上学的这短短数语，我至今仍然清晰地记得。 6park.com

三、初一班主任梁老师 6park.com

昌图第一初中每个年级各有6个班级，三个年级共有18个班级。我在1年2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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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班主任老师名字叫梁世忠，是历史课老师。他三十多岁的年纪，中等身材。在同学看来，体格微胖的梁老师是一位朴实和善，和蔼可亲的人。和梁老师一年的交往中，我没有见过这位班主任老师发过脾气。 6park.com

开学之初，我被指定为班级的小组长。按规定，每天早饭后上课前都要打扫一遍本班的教室。打扫教室由班级内各小组轮值，届时由该组的小组长组织同学来完成这一工作。 6park.com

一天，轮到我的小组打扫教室。遗憾的是，我把这件事情忘了。 6park.com

梁老师发现我组还没有人来打扫教室，急得到处找我。很快，梁老师发现我正在教室外和同学们聊天，不由得被逗乐了。 6park.com

“我说尚德义呀！你这个当官的把印给丢了都不知道呀！”梁老师对我说。梁老师的话使我如梦初醒，我满脸通红地跑向教室。未曾想，组里已经来了3个同学，他们已经开始打扫了。 6park.com

教室很快打扫完了。这件事在很长时间内使我感到愧疚。从此以后，我的值日工作不敢怠慢了。 6park.com

一天，我想寄一封信给家里，但不知道上哪里买邮票。此时，碰巧在走廊见到梁老师。 6park.com

“小嘎子做什么呢？”平易近人的梁老师每次见到我，喜欢用“小嘎子”来表达一种父辈的亲切感。 6park.com

“梁老师，上哪里能买到印花呀！”我问梁老师。在家里时，奶奶总是把邮票习惯说成印花，于是我也以为邮票叫做印花。 6park.com

“小嘎子，什么叫印花呀？我怎么不知道哇！” 梁老师微笑着反问。 6park.com

“就是贴在信封上寄信用的。”我说。 6park.com

“小嘎子，那叫邮票，不叫印花。”梁老师纠正说。 6park.com

原来我在家的时候没有寄过信，还不知道邮票这个词，只听奶奶把它说成印花。“小嘎子，买印花了没有？”此后梁老师见到我时，时常用“印花”这个词开我的玩笑。 6park.com

初中一年级下学期，政治课老师因病休养，学校指定由梁老师兼政治课教学老师。在本班同学们看来，性格阳光的梁老师思想很进步。在上政治课时，梁老师时常侃侃而谈人类社会的高级阶段，共产主义理想，使我听得入迷。他在讲解共产主社会时，给同学们规划出一幅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的美好愿景，使我们听得入了迷，产生了对共产主义理想和美好生活的向往。 6park.com

图9-1 我的初中时代（1957年） 6par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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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年级开学的时候，我发现班主任老师换了。 6park.com

“梁世忠老师犯错误了。”同学之间传递这一消息。从此，我再也没有见到喜欢叫我小嘎子的和蔼可亲的梁世忠老师。 6park.com

原来，暑假里，学校开展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反右派运动。就在这一场全国性的运动中，我的班主任，历史兼政治课梁世忠老师被划为右派分子，被送回原籍昌图县亮中桥镇老家劳动改造。 6park.com

这一突如其来的消息使我大吃一惊。谁能料到，声情并茂向同学描绘共产主义理想的历史兼政治课老师，这位处于人生最美好年华，才气横溢的梁世忠老师，人生命运翻天覆地变化，跌入谷底？ 6park.com

国庆节期间学校放了3天假，返校后，我班同学蓝玉富告诉大家：他看见梁世忠老师了。 6park.com

从通江口镇老家返校的路上，途中经过亮中桥镇时，他偶遇梁世忠老师。当时，梁老师和本村的农民在路边的一个大坑里挖土。 6park.com

“当时梁老师见到我时，很不好意思，脸通红通红的。” 蓝玉富说。 6park.com

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梁世忠老师的信息。 6park.com

文革后的1980年，平反右派分子的工作基本结束，曾经被划为右派分子的人几乎全部平反了，而我也深信这些被平反的人中间一定会有梁老师的，谨祝饱经风雨的梁老师晚年幸福。 6park.com

四、我初中时代的老师们 6park.com

当时，昌图第一初中聚集了一大批优秀的教师。我还记得，第一天上数学课时的数学老师叫王西朋。王西朋老师25岁左右，1.8米的身材，展现出温文尔雅，英俊潇洒的形象。第一次上课，王西朋老师胸前佩戴校徽，上面写着东北师范大学（该校后来更名为吉林师范大学）。王老师很平易近人。一天晚上，王老师来看望上晚自习的同学。期间，王老师和学生们聊起了长春电影制片中如何拍摄登山的场面。王老师说，其实很多情况下是在地面上拍摄的，然后竖立起来放映，就成了爬山的场面。王老师的解释使我眼界大开，也使我感受到这位老师的见多识广。 6park.com

地理课罗文老师是师范学院的年轻毕业生，书生般模样，彬彬有礼，很有学者风度。他的地理知识很丰富，对地理名称有深入研究和记忆，讲课潇洒自如。罗老师徒手画地图更是他的绝活，他画世界地图时，能一笔在黑板上画出一个圆，犹如用圆规画出来的一般。 6park.com

历史课的刘老师，年龄约40多岁，平时少言寡语，不苟言笑，讲起课来却滔滔不绝。刘老师学问很深，又是一位忧国忧民的历史课老师。讲到明末的历史，他认为那时已经有了资本主义的萌芽，如果不是由于后来的政治腐败，满清入侵，导致国家灭亡，中国本来可以缓慢进入资本主义社会，也就不会有近代丧权辱国，割地赔款的屈辱历史，于是，就不会有鸦片战争，八国联军进北京，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也不会有中日甲午战争的失败，中国被迫割地赔款。说到动情处，刘老师对中国近代国家积贫积弱，主权丧失表达出的悲愤心情，使我很受感染。而且，刘老师的讲课也真是神了，经常是，他讲课刚刚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下课的铃声就响起，时间掌握之精确令人吃惊。 6park.com

在我们毕业前很长时间做我们班主任的是教语文课的邓信老师。邓老师擅长于古文教学。他的古文朗诵韵味十足，把生涩难懂的古文表达得有声有色，很受同学欢迎。还有教务主任老师，上海人，戴一副深度眼睛，学问也很深。他安排课程表很有一套，编排的又快又准确。我们在初三时他兼任我们的化学教学。一次，在给我们班上化学课时，他拿出一个塑料袋，告诉我们：这是在他老家上海买的。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用塑料制成的袋子。他又对我们说“你们不要看现在的化纤衣服如何贵，总有一天，棉花做的衣服要比化纤衣服贵。”他的预言早已成真。 6park.com

还有一些给我印象深刻的老师，这里恕我不一一列举了。 6park.com

实际上，我所读书的昌图第一初中无愧于昌图最好的初中，着实聚集了许多教学精英。我后来上昌图第一高中读书后，昌图县在金家镇又成立了一所新的高中。这个新成立的昌图金家镇高中从昌图第一初中调去了一些优秀教师，其中就包括上述我所提到的这些老师。 6park.com

五、我的学习片段 6park.com

初中一年级上学期的学习似乎很平淡。首先，在课程的安排上，初一上学期的数学是复习小学的加减乘除四则运算。而且初一还没有化学课。这使得初中一年级的学习课程很轻，刚进入初中后我就感到学习上十分清闲，无论如何紧张不起来，以至于每天晚自习时竟感到没有什么可复习的，着实感到无事可做。我发现教学区有一个图书室，那里的图书杂志和报纸每天晚自习时开放，我就常去光顾。报纸新闻是我每天要阅读的，那里的杂志所登载的自然科学，历史和地理知识等等使我的眼界大开。 6park.com

一次，在地理课上，罗文老师向同学提问：全世界有几个著名的洲际海峡，欧洲南部有几个半岛？ 6park.com

罗文老师点名几位同学回答，但回答的都不理想，有的人根本答不上来。 6park.com

这时班里的其他许多同学都面面相觑，一脸漠然，认为问题很难。突然罗文老师点了我的名字。 6park.com

我走向讲台，拿起罗老师的教鞭指着黑板上临时挂出的世界地图依次指出亚洲和美洲间的白令海峡，欧洲和非洲交界的直布罗陀海峡，并在地图上由东向西依次指出欧洲南部的三个半岛，巴尔干半岛，亚平宁半岛，以及比利牛斯半岛。 6park.com

罗文老师对我的回答非常满意，回到教研室就讲开了“尚德义这小孩的地理知识不得了哇！我还没有讲过，他已经都会了。” 6park.com

当晚，杨青同学问我：“你的地理知识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呀！” 6park.com

“多看地图就知道了！”我告诉他。 6park.com

学校阅览室就有一张世界地图。我晚间在阅览室浏览时，经常好奇地在地图看，久而久之，整张地图就印在心里了。 6park.com

有一次，化学老师提问一个问题，一连问了三位同学，答案都不能使他满意。然后老师提问坐在第一排的我。我的回答使老师很满意。没料到，这位化学老师高兴地指着我对全班同学说：“我告诉大家，这位同学虽然年纪小，但是化学学得很好。” 6park.com

参考资料 6park.com

1. 见民国本《开原县志·卷十二·艺文》 6park.com

2. 高清林，《明朝时期新安关与宣威楼》古城记忆，辽宁·开原），辽宁百岁文化传媒有限公司，(2015-05-21) 6par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