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 6park.com 6park.com刀郎的新歌《罗刹海市》最近很火,歌曲对当下社会“以丑为美”现象的批判,算是得到了全世界民众的【共鸣】,
然后就看到一些文章,
声称因为刀郎的这首新歌《罗刹海市》被认为是影射/骂美国,所以就要被美国“封杀”!
具体的说法是要被“美国音乐协会制裁”。
这就很无语了。
姑且不论刀郎的歌是否是骂美国的,首先这“美国音乐协会”是什么鬼?其次就算是要“制裁”也无从下口呀。
——这种动不动就“受制裁妄想症”,一有影射就条件性反射出“封杀”,这大概也算是某地特色之一了。
当然,这种谣言能够出现,
其实从侧面也确实说明了,
现在的美国的荒谬现况,特别是“政治正确”下的荒谬现况,确实有点“罗刹国”的意思了。 6park.com
悟道 6park.com 6park.com其实,我并不觉得刀郎的歌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我是真的一直觉得刀郎的歌真不咋的。
事实上,我认为,
刀郎的这首歌,特别是内容上,比起这首歌所引用的蒲松龄的原著《罗刹海市》的内容,要Low得太多。
蒲松龄的原作《罗刹海市》里是写了一美一丑的两个世界——“以丑为美”的【罗刹】与“以美为美”的【海市】。
而在刀郎的这个歌里,其实表达的只是丑的一面,【罗刹】式的东西——算是一种非常low的、东北贫嘴式的、低层次的情绪释放。
——东北二人转靠山调的曲风加“马户”与“又鸟”(鸡、驴、腚、排泄物)等等的低俗。
比起蒲松龄的原作《罗刹海市》里想表达的东西,刀郎的歌不但没有因为百年后而上升到更深刻的层次,反而越来越low。
当然,以刀郎的水平,本身就不是也达不到这种上层次的水平,
——刀郎走的本来就是所谓“接地气”的口水歌,受众本来就是底层的那种没有受过良好教育,没有独立思维的民众。
这次刀郎的新歌,某种意义上是在“找场面”
——其实是靠蒲松龄的《聊斋志异》原作内容强撑着,他的新歌专辑叫《山歌寥哉》,也就是《山歌聊斋》。
然后强行【用典】,来试图来证明“我刀郎不low,不是不会用典”。
6park.com
当然,努力“用典”还是要表扬,是有进步的,很正面的。
——正如我在上一篇文章《不懂维特根斯坦+PUA=自恨的愚蠢者:亚裔左二代《如果动了我们的“面包屑”,非裔的命还重要吗?》》中说的那样:
“这十几年的(被迫)沉寂,逼得让刀郎都知道了【维特根斯坦】了,这算不算是一种悟道?”
PS:是的,还是得感谢刀郎一下,让某土地上的那些底层的民众至少听到了【维特根斯坦】的这个名字,
也算是为哲学做了贡献。
综上,所以,与其说是刀郎的新歌得到了全世界民众的共鸣,
不如说是蒲松龄的原作《罗刹海市》的内容,显得格外地【应景】+【穿越】,所以得到了全世界民众的共鸣。 6park.com
罗刹与龙宫 6park.com 6park.com按蒲松龄的《聊斋志异》里的《罗刹海市》的故事,主人公叫马骥,长得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材,洒脱大方(“美丰姿,少倜傥”)。
——也就是“俊人”,算是【美】的代表,
他出海做生意,结果被大海潮水冲走了,到了一个往东二万六千里的【罗刹】国,
——罗刹国是个以丑为美,颠倒黑白的国家,
马骥到了罗刹国,他的相貌反而被视为“极其丑陋”(形象率诡异),“以为是妖怪”(以为妖,群哗而走)。
同时,罗刹国所看重的不在【学问才能】,而在【相貌】。
长得最“美”的(也就是越丑陋的)做大官,稍差一点的做小官,而那些相貌端正的,反而以为“不吉利”,常常都被抛弃。
比如他们的相国,两只耳朵朝后长着,三个鼻孔,睫毛像帘子一样盖住了眼睛(双耳皆背生,鼻三孔,睫毛覆目如帘)。
其它的官职,大都是披头散发、相貌狰狞的丑八怪。官职越低的,丑相也渐减(率擘擘怪异,然位渐卑,丑亦渐杀)。
罗刹国知道来了马骥这么一个“异人”,但都对马骥的这种【美】极为恐惧,“人望见之,噪奔跌蹶,如逢怪物,无敢延见者”。
直到一个见多识广,出过国的执戟郎,才真正敢与马骥交流。
相貌上执戟郎当然还是【以丑为美】,但好在还有另外一种交流方式——音乐,马骥用音乐与执戟郎交流。
——(马骥)遂击桌为度一曲。主人喜曰:“异哉!声如凤鸣龙啸,得未曾闻。”
好吧,音乐这个东西果然更本能,更能跳出“政治正确”,更不容易被颠倒黑白。
至于舞蹈就算了,
跳舞的女子都长得像夜叉样,全用白锦缠着头,红色的衣服拖在地上(貌类如夜叉,皆以白锦缠头,拖朱衣及地)...
执戟郎想向罗刹国国王引见马骥,但被其它大臣阻止了,因为“言其怪状,恐惊圣体,王乃止”。
又某一日,马骥喝酒喝醉了,突发奇想把煤涂在脸上,扮作张飞,执戟郎为之大赞,认为很美 (以煤涂面作张飞,主人以为美)。
于是,将脸涂黑后
——妥妥地“辱黑”了,“政治正确”的“种族歧视”已经磨刀霍霍了, 6park.com
马骥因为这个涂黑的假脸而大受欢迎,而且他还仿效罗刹舞女的样子用白锦缠了头又歌又舞,
——妥妥地“辱伊斯兰”了,“政治正确”的“多元化歧视”已经磨刀霍霍了,
于是国王因为这个【黑脸+白头】而大加赞赏,
在宫中赐宴款待马骥,当天就封他为下大夫,并经常请马骥参加家宴,特别恩宠他。(王大悦,即日拜下大夫,时与私宴,恩宠殊异)。
然而时间长了,大家都知道了马骥的那个“黑人”面目是假的。
于是马骥感到很孤立不安,就上书请求辞职,国王不准。
他又要求休假,国王便给了他三个月的假期。
于是马骥坐着国王的车载着赏赐的金银珠宝回到了山村,并把金钱分给过去与他结交的那些罗刹的朋友。
于是这些朋友们邀请马骥去参加【海市】,
——海市是四海蛟人聚集在海上卖珠宝的地方。 6park.com
于是马骥就去了,然后结识了一个龙宫的三世子,带着他来到龙宫,这里精美绝伦,接着参见了龙王。
龙王因为马骥的【文采】而大为赞赏,将龙王的爱女——真的传统意义上很美的那种——许配给他,封他为驸马都尉,等等,
接下来就是传统爽文的内容了,就不提了...
6park.com
6park.com
应景
6park.com
我在之前的文章说:
“这个《罗刹海市》是出于蒲松龄《聊斋志异》系列中的一个小故事,
在这个故事里,罗刹国是个以丑为美,颠倒黑白的奇葩国度。
——突然与现在左派上窜下跳的美国挺应景的。”
蒲松龄的原作《罗刹海市》的内容里,
这个从中国向东“二万六千里”,可以算是在美国。
而刀郎新歌中的马户(驴),这个正好可以指向民主党(以驴为代表),而又鸟(鸡)说的指向美国的白头雕,有点牵强,
但如果又鸟(鸡)是指美国现在的那个一路小三上台的副总统Harris,好象也说的过去。
还有说那个“十里花场”就是指华尔街等等。
当然,这些都相当的牵强附会,
相比刀郎在歌中的低俗开骂,蒲松龄的原作《罗刹海市》里所讲的内容,与现在的美国更【应景】+【穿越】:
美国的“政治正确”所导致的【颠倒黑白,以丑为美】,
这些年是越来越明显。
6park.com
6park.com
现在的美国也越来越不重视【学问才能】,
而在关心“政治正确”的【种族身份】等等。
把脸【涂黑】就能得到好处的事,
在美国的现实中也赫然发生了。 6park.com
——这位亚裔当他的申请材料上显示他是亚裔时,被大学拒绝了,
但是当他把自已的假装成是非裔后,同样的他,居然得到了11所顶尖高校的面试机会!
6park.com
这不就是《罗刹海市》里面的“以煤涂面”的桥段么?
至于这个“白锦缠头”,
绿教在美国这个以基督教立国的国度内,已经成了一个不可批判的“政治正确”。
而只要“白锦缠头”,哪怕是把911恐怖袭击,把这个几千名无辜的民众的不幸死难,说成了“Some people did something”,
也可以毫无问题。
6park.com
6park.com
很有意思的是,
即使在300多年前的蒲松龄,他写的故事也无意中暗示了,音乐还是有机会能跳出“政治正确”的约束,歌词就不能。
而舞蹈这样的视觉上的东西却跳不出“政治正确”的约束。
最近美国拍的《小美人鱼》都“政治正确”成【非裔+脏辫+缠头】了,果然真的是“毁人不倦”啊... 6park.com
6park.com
是不是格外地【应景】+【穿越】?
6park.com
语言的边界
6park.com
语言的边界就是思想的边界,
The limits of my language mean the limits of my world.
——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Tractatus Logico-Philosophicus)》
语言的边界就是你所认知的世界的边界,
眼睛所能看到的世界,需要屈从于语言给出的定义——也就是服从语言的边界。
大概只有象纯粹的音乐,纯粹的科学,纯粹的常识,才能超越语言的边界,
——因为这些东西【不言而喻】。
除此之外,民众们所能认知的世界,都得服从于【语言的边界】。
这个【语言的边界】,也就是【语言给出的定义】,它与真实存在的世界之间的距离远近,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对与错。 6park.com
——当这种语言的边界不断偏离【真实存在的世界】时,我们称为错误、丑恶、荒谬、愚蠢等等,
——当这种语言的边界不断靠近(但永远不可完全抵达)【真实存在的世界】时,我们称为正确、美好、合理、聪明等等,
比如刀郎的歌词中说的,“驴和鸡”,它代表眼睛所看到的世界,而“马户和又鸟”则代表着语言给出的定义
——驴和鸡是真实存在的,而马户和又鸟则是语言所定义的。
所以,我常常与各种各样的华左们辩驳时,我会一再地说,你的愚蠢是因为你与事实的距离太远。
6park.com
信仰与对错
6park.com
谁对【语言的定义】有了话语权,谁就有办法去颠倒黑白,颠倒美丑。
因为,“语言对于世界的真相,在揭示的同时也进行了遮蔽”。
而这种【遮蔽】能有多大,
完全取决于每个个人自身有多大的【独立思考】能力与为了寻求真相而【愿意付出的成本】。
事实上,
所谓【信仰】,有时就是因为看不清事实而导致的错觉,信仰本身就是一种不求甚解,一种为降低成本而简单化的不求甚解。
很多人之所以服从/屈从于一个外在的大环境,归根到底,就是不愿意或是不能付起那个【独立思考+寻求真相】的成本。
【语言的定义】的话语权,就是一个巨大的、导致人们需要付出的成本所在。
所以左派为什么几十年如一日地要在教育界、舆论界、新闻界这些地方努力占据位置,
就是为了争夺这个【语言的定义】的话语权。
而左派之所以不断地解构家庭的观念,解构人们对美丑的观念,就是为了能够重塑这个【语言的定义】。
当【语言的定义】被重塑后,人们认知中的【对错】也就被重塑了。
越是让人们的【语言的定义】偏离事实,在意味着越荒谬与错误的同时,也意味着要更正需要付出越多的【成本代价】。
——左派所希望的,就是这个【成本代价】能够高到吓阻足够多的民众不敢/不愿去付这个成本,
然后就能永久地控制这个【语言的定义】的话语权。
而能永久地控制这个【语言的定义】的话语权,也意味着就能把绝大多数的民众控制在一个【不知对错】——即【很low】的程度上。
6park.com
相low以伴
6park.com
讽刺的是,刀郎能够流行,确确实实是因为他足够地low。 6park.com
——这与“政治正确”试图促使的民众的low,本质上其实是相同的。
所以,普罗大众,特别是某土地上对刀郎新歌的追捧,本质上是因为这种low完全契合了他们的low。 6park.com
这种low,是因为他们所受到的教育的问题。
就象美国也充斥着许许多多的左派,也是各种颠倒黑白的low。
其实我很理解某土地上的民众,理解他们所受到的教育,离【真实存在的世界】一直都存在着距离
——毕竟,这是那个社会下的【生存法则】所决定的,所以,当这些民众来到美国后,往往就呈现为许多的不适应。
他们在美国社会的“龟缩”、“不参与”、“冷漠”,就象是原始生物的自然本能地寻求生存一样。
而那些生活在美国的左派们,他们的这种low,我就无法理解了。
毕竟,
在一个并没有压迫性的【生存法则】的世界里,能够主动地上交自已的【独立思考】,把自已的判断交给一个简化成本的【信仰】去支配。
在我看来是无法想象的low。
6park.com
贴主:凌飞电脑于2023_08_02 11:36:15编辑评分完成:已经给 凌飞电脑 加上 50 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