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东方时事解读,2012.10.12。。。同时为号子里的马甲默哀
李克强晤德国外长称贸易保护是“死胡同” 【北京消息】中国国务院副总理李克强11日在中南海紫光阁会见德国外长韦斯特维勒时表示,贸易保护是“死胡同”,协商合作才是共赢的大趋势,希望德方积极推动欧盟从大局出发,妥善处理相关贸易摩擦。 李克强说,中德都是具有重要影响的国家和世界主要经济体,双方应着眼长远,在平等相待、相互尊重的基础上,发展两国关系,扩大利益交汇。中德、中欧互为重要贸易伙伴,各方应共同维护良好发展局面,共同反对贸易保护主义。中国光伏产业的发展和出口,对全球应对气候变化和可持续发展具有积极作用,有利于欧洲的绿色发展和扩大就业,双方是互有需求、互补双赢的关系。 李克强指出,近日,欧洲稳定机制正式启动,这是欧元区稳定市场信心和危机治理的重要步骤,德国作为最大出资方,起到了推动作用。中方希望这一机制能够发挥更强的救助力和协调作用,促进受援国逐步走出困境,实现新的增长。中方愿继续支持欧洲解决主权债务问题和推进一体化进程的努力。 韦斯特维勒表示德中有广泛的共同利益,愿在更高层次和更宽领域拓展同中方的合作。感谢中方始终支持欧方克服主权债务问题。德方坚持反对贸易保护主义,愿继续推动欧盟通过对话协商解决欧中贸易争端。 【时事点评】请大家注意,德国外长韦斯特韦勒于10日晚启程前来中国,进行为期两天的访问之前,曾在《法兰克福汇报》上撰文写道:中国已上升为21世纪重要的塑造者,柏林在这样的背景下,成功地与北京建立了战略伙伴关系。德国外交政策的目标是和世界政治新的重要的博弈者建立“新的伙伴关系”,同时也不忘老的伙伴关系。 ●要搞清楚德国外长此次访华的“真实意图”,阅读一则资料片段有相当助益 因此,在“德国外长此次访华”当然具有“为了庆祝德中建交40周年”的意义之余,要搞清楚德国外长此次访华的“真实意图”,阅读下面一则资料片段将会有相当大的助益。 资料:俄副外长:西方伙伴们不应屈从诱惑试图阻扰全球平衡的变化 【东方档字NO.20120928185】据俄新社报道,俄副外长里亚布科夫9月28日(周五)表示,西方国家不应阻挠全球力量平衡发生变化的进程。 里亚布科夫在莫斯科国立国际关系学院演讲时表示,“西方伙伴们不应屈从诱惑,试图阻扰全球平衡的变化......尤其是使用武力”。 里亚布科夫认为,“多中心的新型国际关系体系”正在形成。他指出,“所有因素的总和,以及相互协作影响的多极化趋势将决定一切。否则将不可能建立一个稳固而可独立调整的国际关系体系”。 里亚布科夫认为,当前,俄罗斯在世界上的杠杆作用变得更加迫切急需。 【时事点评】在这份新闻资料中,请大家注意这两段文字,原文分别是: 第一,里亚布科夫在莫斯科国立国际关系学院演讲时表示,“西方伙伴们不应屈从诱惑,试图阻扰全球平衡的变化......尤其是使用武力”。 第二,里亚布科夫认为,“多中心的新型国际关系体系”正在形成。他指出,“所有因素的总和,以及相互协作影响的多极化趋势将决定一切。否则将不可能建立一个稳固而可独立调整的国际关系体系”。 针对上述两段文字,东方评论员首先想提请大家思考这样几点: ●哪些“或是”俄罗斯所谓的“西方伙伴们”? 第一点,在俄副外长里亚布科夫的口中,哪些“或是”俄罗斯所谓的“西方伙伴们”? 第二点,在俄副外长里亚布科夫的头脑中,所谓“西方伙伴们不应屈从诱惑”之“诱惑”又“或会”是些什么“东东”? ●所谓“全球平衡的变化”又“或是”指的哪些内容? 第三点,在俄副外长里亚布科夫的整段“劝戒”中,即--------在------“西方伙伴们不应屈从诱惑,试图阻扰全球平衡的变化......尤其是使用武力”-----之中,所谓“全球平衡的变化”又“或是”指的哪些内容? 第四点,俄副外长里亚布科夫的整段“劝戒”明显也是一种“公开警告”,而这一层“警告信号”,对那些闪现在里亚布科夫头脑中的所谓“西方伙伴们”而言,或者方方面面的“旁听者”而言,其实通过“试图阻挠......全球平衡的变化........尤其是使用武力”之间的“关联关系”、就应可非常清楚地感觉出来! ●整段“劝戒”的真正含义是什么!“公开警告”的“真正受众”又是谁? 第五点,在东方评论员看来,在俄副外长里亚布科夫的整段“劝戒”中,只有在弄清楚了什么是“西方伙伴们”及所谓“诱惑”的基础上,才能真正明白上述整段“劝戒”的真正含义是什么!特别是,“公开警告”的“真正受众”又是谁? 事实上,在过往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在期间每个工作日的“焦点点评”中,这些俄罗斯所谓的“西方伙伴们”、或者上述警告的“真正受众”,特别是所谓俄罗斯点明的所谓“全球平衡的变化”,均位列于我们讨论的要点之中,即: 其一,在东方评论员看来,与“邪恶势力的核心”--西方资本(欧美资本)之间“既”有着“不可调和之矛盾”且“彼此之间(欧与美之间)”“也”有着“不可调和之矛盾”的“欧、美的国家利益”,因具体问题与时机的不同、在俄罗斯的眼里、在某些阶段、或者侧面、“或”都可算得上“西方伙伴们”! 其二,然而,这也还不是问题的全部。有必要指出的是,不难想像,如果我们进一步扩展、则甚至是“彼此间有着很难调和之矛盾”的“欧、美资本”,或在许多“具体问题”上、或在“处理”这些具体问题的诸多“具体节点”上,因具体问题与时机的不同、在俄罗斯的眼里、它们也“间或”可以“有条件地”列为“俄罗斯之西方伙伴们”的名单之内! ●有这样几点必须明确 其三,而基于我们之前大量的讨论、特别是基于“曾经的历史”,有这样几点必须明确: 第一点,“欧美国家利益间”的“不可调和的矛盾”曾经在“格鲁吉亚回合”中呈现出“空前的撕裂”;显然,“真实的历史”已经证明,在那个时候,拒绝帮助美国、不肯以“北约”的名义参与格鲁吉亚战争的“欧洲利益(更多是欧洲国家利益)”,其“曾经”走出的一步,也就是......一边拒绝响应美国“冷战回来了”的“深情呼喊(当时、欧盟主席巴罗佐回应的原话就是‘欧洲需要的是冷静而不是冷战’)”、一边顺势与俄罗斯一道启动所谓的、声称将与“北约”、“欧盟”两大支柱并列的“欧安三大支柱之一”的“欧俄新关系”的“谈判进程”、一边以“这一谈判进程”为战略支撑、再次启动“地中海计划”.........的这一步,站在俄罗斯的角度、甚至是站在“非美势力”的角度去观察问题,其“角色”特别是“力度”、均无愧于“俄罗斯之西方伙伴”的称号! ●诸多类似于“第一点”的“重大案例” 第二点,基于“第一点”及“大国博弈”层面诸多类似于“第一点”的“重大案例”,比如:“欧洲国家利益”在“中欧俄”之战略协调层面、与“中俄”一道、“先后”鼓捣出的“伊核问题”及“伊核六方会谈框架”,再比如,欧盟始终不肯向美国提供“实质性南亚配合”,还比如,欧盟始终没有排除“登陆朝鲜半岛”从而与中国、俄罗斯共同推动“势必撇除美国经济于欧亚大陆之外的欧亚经济整合”之“战略选择项”、等等,均说明“欧洲利益(更多是欧洲国家利益)”对“美国利益(美国资本代言之西方资本利益)”之“全球战略”的“客观的、实质性撕扯与强大制约作用”。 ●“欧或美的国家利益”也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现实利益” 第三点,与“美国资本”及其代言之“西方资本利益”这一实实在在的“集团利益”相对立,“欧或美的国家利益”也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现实利益”。 而在我们的讨论中,为了更加简便,它泛指“一个国家的政治、经济、军事(安全)功能稳定运行、特别是持续稳定运行所‘必须的战略资源’”,换句话说,具体至一个“国家、社会”、或者一个“政治经济实体”,其“国家利益”的最低标准就是:一个国家及其民族的社会可以在稳定运行、及进一步发展等方面“得以兼顾”之“最低战略资源配置”。 显然,在所谓“必须的战略资源”或“最低战略资源配置”之中,根本的东西就是两个:一个很好理解,就是耐以支撑国家及社会的“各项主要功能”得以“稳定运行”的要素,另一个,则容易忽略,那就是“.......可以...或者更精确地讲......是有希望......进一步发展”的“要素”。 ●如果没有“....进一步发展”的“战略空间”或“前景”作支撑,那么....... 毫无疑问,没有“....进一步发展”的“战略空间”或“前景”作支撑,一个国家、民族及社会的“稳定运行”即便短时可以勉强维持、最终也绝不可能长久。 如果局限在“三边框架内”去观察与处理问题,那么,对“欧美”的“国家形式”也好、“社会运行”也罢,有无“....进一步发展”的空间、是“各自社会稳定运行”能否长久的前提。 如果放大至“中欧俄美”的层面,上述条件也是“内嵌”的。 再如果铺开到“南北撕裂”的层面,则、对“南方与北方”双方而言,其“国家形式、经济结构”也好、“社会运行”也罢,有无“....进一步发展”的战略空间,更是“南、北经济、社会”及分属这两个阵营的各个国家、每一种经济模式、相应的社会、也就是一个个的“政治经济实体”最终“能否”稳定运行、特别是稳定运行“能否长久”的关键之所在。 ●在观察与处理当今国际局势的时候,我们的观点是 通过上面的讨论,我们想强调的就是,在观察与处理当今国际局势的时候,我们的观点是:仅从“中欧俄美”之“大国角力(集中于综合层面)”、或者“中欧美(侧重于经济、特别是金融层面)、更或者”中俄美(侧重于政治、军事层面)”、亦或是“中欧俄(侧重于未来)”去观察与处理问题,显然是不够的,还要从“三边撕裂(主要是欧美利益之间,但涉及到世界第三大经济体的日本利益)”及“南北撕裂(主要是‘西方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的长远核心利益之争,但更深藏着‘西方资本’与‘几乎每个国家之核心国家利益(包括美国在内)’之间的不可调和之利益冲突)”这一“最为现实的层面”去观察与处理问题才行! 请大家仔细体味上述这段文字!安逸倍增明智选,坐享其成翻一番 ●我们曾经给出的一组重要观点 正是在这一基础上,在之前的点评中,我们曾经给出这样一组重要观点,即: 第一个观点: 我们认为,由于“中国破局进程已经不可逆转”,且种种迹象显示中东即将打破即有局面,因此,如果“欧洲利益”不想让“中东全面破局(美元霸权的终结、全球多极时代的开始)”这一“原本自己可承受的可选项”最终成为“至今不肯实质性调整其全球战略的美国利益(特别是美国资本利益)”的陪葬品的话,那么,很简单,只须撤回对叙利亚的实质性制裁就行。 因为这样一来,基于“西方共同利益(特别是西方资本利益)”之基础上的“美国叙利亚政策”就必然“立刻破产”,已经出现“中东全面破局(区域性组织兴起)”之“雏形”的中东局势,就必然快速走向“多方共赢(包括欧洲国家利益、甚至欧洲资本利益)”之“中东全面破局”的“普及阶段”。 第二个观点: 由于法国(欧盟)直到不久前还在一再重申“.....不打算改变叙利亚政策”,且直到今天仍然没有“改变的打算”,因此,我们认为,在“西方利益(目前仍由美国资本利益所代言)”与“欧洲利益(欧洲国家利益,但特别是欧洲资本利益)”基于“某种共同的战略意图”、从而不惜暂时面对“它们(特别是西方资本利益)”最不愿意面对的那种“排列与组合[德国(欧盟)与中国协议非美元结算,从中国经俄罗斯至西欧的欧亚大陆桥开始正式运营,埃及军方提前交权、埃及新政府提出组建‘叙利亚四国联络小组’]”的背后,其真实意图并不在于推进、更别提接受“中东全面破局”,而在于“可以”........一边初步缓和、或初步调和“欧洲利益(西方资本)”框架内的“不可调和但可有效缓和的矛盾、或很难调和但仍可有效调和的矛盾”,一边借用“中俄”为核心的“国际社会(南方经济)”基于自身核心利益将“必然”做出的“战略策应”,去共同战略挤压美国利益(美国国家利益)。 第三个观点:在第一个观点与第二个观点的基础上,刻意“开始游离”于“欧美”两个战略平台之间的“西方资本(美国资本利益与欧洲资本利益,但主要是美国资本)”想让受到“战略挤压”的“美国国家利益”、及“参与战略挤压”美国国家利益的“欧洲国家利益”均能明白的是:除非“美国国家利益或欧洲国家利益”能在中东、以至全球核心问题上极力配合“西方资本利益”,否则,它们就不可能成为“仍然志在必须主导国际金融、继而主导国际一切”之“西方资本”的“主要战略平台”。至少在“欧洲或者美国债务危机”一旦进一步深化、所引发的经济、政治、特别是社会危机,就绝对“相应地摧毁”其中至少一个战略平台、从而令“西方资本”将来万不得已也可以“退而求其次”地“被迫接受”“中俄”为核心的“国际社会”所致力实现之“中东全面破局”、建立“全球多极、共赢秩序”的情况下,是这样的! 前面说了:..........如果局限在“三边框架内”去观察与处理问题,那么,对“欧美”的“国家形式”也好、“社会运行”也罢,有无“....进一步发展”的战略空间或前景、是“各自社会稳定运行”能否长久的前提。 毫无疑问,正是包含了诸多的要素,欧或者美,有无“....进一步发展”的战略空间或前景,也是包括了美国与欧洲资本的“西方资本”在“欧美之间”选择“谁适合充当下一步运作的主要战略平台、以实现其支配地球之战略企图”的评判依据。 而在之前的点评中,我们也曾经说过: 其一,在“西方资本”的“平台选择”的诸多考虑中,“美国平台”的优势在于:它目前仍然是“一超”,手中仍然握有“美元本位制”这一绝对优势与“海上军事力量”这一相对优势“可现时利用”。尽管其绝对实力、特别是相对实力已经实质性下降,且下降得厉害! 其二,在“西方资本”的“平台选择”的诸多考虑中,“美国平台”的劣势在于:尽管它目前仍然是“一超”,手中仍然有许多显性战略优势资源可利用,但是,这些个“显性战略优势资源”在过去“优势更加明显的时候”,事实已经证明,昔日的那种绝对优势因种种因素的制约、最终也没能强化、甚至不再肯定能维持住“美国平台”的“一超地位”。 因此,除非能获取较其颠峰时期(克林顿第二任期带领北约发动科索沃战争、及小布什第一任期以“单边主义”发动伊拉克战争之间那段)更加集中的战略资源、或者占据较之更加绝对的战略优势,否则,虽说不长,但也绝对不短的10年、已经以铁的事实足以证明:美国仅凭仅剩的绝对优势---“美元本位制”及“海上相对优势的军事力量”,是绝不足以强化、甚至维持住“美国平台”的“一超地位”、从而以供“西方资本”驱使去获取支配全球之支配权的! 然而,针对这组重要观点,我们想补充强调的两点是: ●美国相对于“一旦完成全面整合的欧盟”已“不再有”“进一步优势发展空间” 第一点,冷战之后,以“美元”一度占国际储备“80%”的份额、再加上“欧洲资本”期间在“西方资本利益”层面上的密切配合,也就大体相当于“美国资本”在“美国平台”上、以占用全球至少超过50%的战略资源的绝对优势,却仍然走到今天这种、相对于“一旦完成全面整合的欧盟”已“不再有”“进一步优势发展空间”的境地;至少,美国相对欧洲、其人均消耗的“战略资源”要庞大得多!换句话说,拥有“美元本位制”的“美国经济”之所以还会爆发“次贷危机”,除去“美国经济、特别是金融内生的问题”之外,更在于“全球经济”已经养不活高度依赖“华尔街金融永动机”去“制造财富”的“美国人”了,如果“美国人”不调降其生活水平、或根本性地调整其经济结构的话! 然而,就今天高度依赖“华尔街金融永动机”才得以维持正常运转的“美国经济”而言,要想根本性地调整结构,几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一旦“完全整合”,之后的“欧洲经济”在某种程度上,将非常类似于今天的中国经济 第二点,在第一点的基础上,我们其实不难感觉到:如果能维持经济、社会的基本稳定,那么,一旦“完全整合(政治、经济、特别是军事上的深层整合)”,之后的“欧洲经济”.......在某种程度上,将非常类似于今天的中国经济:即有足够广阔的地域、也有足够的人口、还有体系完整的经济结构、足够的军事能力,最关键的是、还有类似于中国因“东西部经济巨大差异”及“对东亚、中亚、南亚经济带”所内含的“市场吞吐能力”,且地理上靠近俄罗斯、中东、中亚、澳大利亚等这几大能源、矿产中心、外加“中国南海”这一资源、航路“自留地”,从而“必要时”可相对有效控制“东亚输美、欧产品航路开关”、还与“欧洲经济”循“欧亚大陆交通网”隔着“有意愿充当欧亚大陆物流与能源运营商的俄罗斯”彼此相望、并将“它们”作为“内循环之纵深扩展”、等等、所有这些,对中国经济而言,都是“内嵌”的、在万不得已(全球经济硬着陆从而陷入前所未有的经.济萧条)的情况下,足以进行“最低内循环”的“循环因子”。 显然,相对于中国经济、对“完全整合之后的欧盟”而言这些“因子”则具体为:东欧、南欧经济相对西欧、北欧的相对落后(类似于中国的东西部经济差异),欧盟整体滨临地中海经济带、紧靠中东、西非、及俄罗斯(相对于中国经济与东南亚、中亚、南亚部分国家的差异及互补情况),理论上可相对有效控制“地中海经济带输美、中产品的航路控制开关”,特别是,也与“中国经济”循“欧亚大陆交通网”隔着“有意愿充当欧亚大陆物流与能源运营商的俄罗斯”彼此相望、并将“它们”作为“内循环之纵深扩展”、等等、所有这些,对欧盟经济而言,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也都是“内嵌”的“类似”中国经济之“最低内循环”的“循环因子”。 还有一个非常类似的地方,那就是:“中、欧经济”互为对方的第一大贸易伙伴。 ●“欧洲经济”相对于已被“QE3”抄了后路的“美国经济”已算得上是“难得与万幸”! 当然,请大家注意,我们说的是“类似”!但是,我们也想强调的是,尽管是“类似”,但已经足以令与“美国经济”一道在风雨中长久飘摇的“欧洲经济”相对于已被“QE3”抄了后路的“美国经济”而言,已算得上是“难得与万幸”了! 因此,在理解“第一点”,也就是......美国仍然走到今天这种、相对于“一旦完成全面整合的欧盟”已“不再有”“进一步优势发展空间”的境地.......的层面上,不妨设想站在“一心想支配万物的西方资本”之角度去观察问题,那就是:在如何于各个层面去彻底控制全球的问题上,“美联储”或“华尔街”控制之下的美国、或者“美国平台”显然已不堪重用:如果 今后不出现什么“重大战略意外”的话!请大家注意这一点,稍后,我们将进一步展开! 而在西方资本的眼睛中,如果没能“实质性清除”中国、俄罗斯等南方经济体、及“欧洲国家利益”这些个“有效制约、牵制美国平台的制约因子(相关内容,请参阅之前点评)”,那么,要想全面恢复“美国平台”的“战略活力”以凭借之实现“支配全球”的既定战略,其需要追加投入的“战略资源”至少会超过那个“至少50%”。 站在“西方资本”代言者“美国资本”的角度,其支配的“全球资源”、已经因欧元(欧洲全面整合进程明显加快)的“尾大不掉”及“人民币国际化(中国在力争、并确保自己拥有必须发展战略空间)”这只陀螺的“奋力起旋”为代表的“南方经济”的壮大,其“最新比例”自然是较“至少50%”这个“颠峰值”是“只少不多”。 ●“西方资本(美国资本)”终于“开始游离”于“欧美平台”之间 在这种战略无奈下,仍然致力于控制全球、但明显受到“中俄”等南方力量、欧洲利益(最主要是欧洲国家利益)、甚至是“美国国家利益”之制约与牵制的“西方资本(美国资本)”,终于“开始游离”于“欧美平台”之间。安逸倍增明智选,坐享其成翻一番 在这里,值得强调的地方有两处: 第一处,这种分别来自“俄欧中”的“制约与牵制”,清楚地体现在“第一至三波”排列与组合之中。 第二处,“西方资本”“开始游离”于“欧美平台”之间的“动作”,明显出现在“第四波排列与组合”中,且构成了“各方核心利益”之间进行“排列与组合”的主要过程。 毫无疑问,“资本利益”的“唯一追求”就是“利益最大化”。而在“经济全球化”已经发展到”美国次贷危机“及“欧美债务危机”因“美国资本及美国资本所代言之西方资本”不顾一切地追逐“利益最大化”而一一爆发、并将全球经济推入“第一次探底”之旅、从而又将面临“二次探底”的局面,结果导致“两种矛盾”在上述各个层面、特别是“欧美框架”及“三边框架”内空前激化之后,通过我们的观察,一个具体结论就是:在“美国决策层”在经过“多番、但均极尽全力的努力”之后,目前仍由“美国资本”代言之“西方资本”追逐“利益最大化”的路子一方面越来越窄、一方面也越来越清晰。 ●所谓“多番、但均极尽全力的努力” 我们先来谈谈“一方面”、也就是“越来越窄”。 在这个问题上,在东方评论员看来,也有必要明白三点: 需要明白的第一点,所谓“多番、但均极尽全力的努力”,如果从“科索沃单方面宣布独立”进行“后续发展阶段”开始算起,其一一对应的过程是至今已完成“第一、二、三波排列与组合”、及“目前已接近于完成”的“第四波排列与组合”。 而众所周知的是,所谓“第一、二、三波排列与组合”,它们分别是“科索沃单方面宣布独立”之后、围绕打倒、或维护“美元本位制”这一支点,分别以“俄美直接交手(侧重于军事斗争、标志性事件是格鲁吉亚战争)为主线”展开的第一波、以“欧美直接交手为主线(侧重于经济、尤其是金融斗争,标志性事件是美国清盘雷曼兄弟公司从而定向引爆欧洲债务危机)”的第二波,及以“中美直接交手为主线(政治、军事、经济各种手段并重,标志性事件是美国策划韩国‘天安舰事件’及‘南海问题国际化’、并由此进一步延缓东亚经济体一体化进程)”的第三波。 ●再谈胡锦涛主席“访美暂时性成功”及“最终失败”与“第四波排列组合”的“最终确认” 而所谓“第四波排列与组合”,该阶段“最早计算点”可追朔至胡锦涛主席对“美国总统奥巴马失败访华”的“回访失败”,并以“美国利益决策层”最终基于“美国资本利益”层面、而不顾“美国国家长远利益”策动“埃及之乱”为“最终确认”的。 值得强调的是,“这份确认”是因为“美国利益”最终策动旨在“全面恶化中国的外在安全环境”、从而自远离南亚的另一个战略方向进行“暗渡陈仓式南亚破局”的“埃及之乱”、实际上就等同宣布胡锦涛主席“回访”时与美国总统奥巴马所签订的一系列、本质在于“相当于双方‘愿意重新定性’中美关系”的“中美合作意向”,在“相当的时间段里”不再有兑现的可能。 事实上,当时,“美国总统奥巴马访华”的核心任务在于“强力推销所谓中美共管地球的G2模式”,因此,其“失败”的标志也恰恰在于中国总理首次于“中美首脑对话层面”正式拒绝该模式。 而随后,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对美国的“回访”旨在促使“美国客观认识并重新定位中美关系”、因此,其核心议题就是以“中美综合实力、特别是相对实力的最新对比”为基础、协调“新的战略合作关系”,因此,“访问最终失败”的标志也自然在于两个方面: 第一个方面,是当时标志“访问暂时成功(注:我们当时给出的明确定性。更多详细内容请参阅当时的讨论纪要)”的“访问成果”、最终“不出人意料地”不了了之! 第二个方面,是之后出现的“中美共管太平洋的C2模式”、或者“同一内涵”的“南海系中国核心利益”之“战略主张”不为“美国利益”所承认。 ●所谓“越来越窄” 需要明白的第二点,也就是所谓“越来越窄”,是指“西方利益(欧美国家利益、欧美资本利益)”在“几乎已经尝试了任何办法”、也就是“决策西方利益”的“西方资本”在种种制约与牵制下,或按“意愿”或按“可能”的程度,从而一一“枚举”了利益之间的各种“排列与组合”之后,“大国间核心利益”之间的这一波“排列与组合”终于出现了“西方资本”骨子里最不愿意面对、从而“原本”也“最不可能出现”的一种“排列组合”,即:以“痛苦”但又“另有企图”地面对......诸如....德国(欧盟)与中国协议非美元结算、从中国经俄罗斯至西欧的欧亚大陆桥开始正式运营,默认埃及军方提前交权、及埃及新政府提出组建“叙利亚四国联络小组”、以及“无情地”定点清除美国驻利比亚大使.......这一“排列或组合”形式。 ●“西方资本”为达目的、而不得不对其试图“绝对控制的”南方利益进行阶段性让步; 在这里,我们想补充性地强调两个层面: 第一层面:之所以“痛苦”,在于“西方资本”为达目的、而不得不对其试图“绝对控制的”南方利益进行阶段性让步; 第二层面,而在“另有企图”层面,所谓企图,则在于之所以“痛苦的”阶段性让步、是为了最终的绝对控制! 而需要明白的第三点,则是:为了实施“上述两个层面”,在结束前三波排列与组合、也就是“美国利益(西方资本)”一一受到来自“俄、欧、中”三个向面的“制约与牵制”、特别是遭遇来自中国“中段反导”的“战略性沉重打击(之所以是战略性沉重打击、一如我们当时定性:中国中段反导的成功、一则极大程度地抑制了印度借机挑衅的底气、从而极大维护了中国重中之重--南亚方向的基本稳定,二则,终于彻底打开了非美势力、特别是中国在中东方向强行进行战略切入的战略空间,并就此奠定了‘尊王攘夷’的实力基础。相关内容,请参阅当时的点评)”之后,路“越走越窄”的“西方资本(美国利益)”,终于在“第四波排列组合”开始之后,以“美国利益决策层”基于“美国资本利益”的层面、不惜损害美国国家长远利益、策动“埃及之乱”为标志,“西方资本利益”表现出“开始游离”于“欧美平台”之间的“姿态”。 上面主要讨论了所谓的“一方面”,也就是......目前仍由“美国资本”代言之“西方资本”追逐“利益最大化”的路了.....正......越来越窄! ●所谓“越来越清晰”! 下面,我们再来看“二方面”,也就是.......目前仍由“美国资本”代言之“西方资本”追逐“利益最大化”的路子也“越来越清晰”。 事实上,所谓“越来越清晰”、简而言之,就是追逐“利益最大化”之路“越走越窄”的“西方资本”仍然决意“最大化利益”、且试图“一劳永逸”地“最大化利益”。 而在之前的点评中,我们曾经通过大量的篇幅说明了一个问题,即: ............................. 即便是决定“转进至欧洲平台”,即便是对现在仍然依附的“美国平台”,“西方资本(美国资本)”基于经验与教训也要着力“实质性清除”其“制约因素”。反之,如果“西方资本(美国资本)”觉得有必要继续依赖“美国平台”,则对“欧洲利益”早就表现出的“制约因素”也必将着力“实质性清除”之! ............................... 显然,只有将那些“制约因素”“实质性清除”之,“西方资本”才能“一劳永逸”地“最大化利益”,也就是绝对控制“南方利益”外加“欧美国家利益”。 因此,“西方资本”从最开始的“公开牺牲美国国家利益(基于美国资本利益层面策动埃及之乱)”、终于一步步走到今天的这种“明显游离”于“欧美平台”之间的地步,且“着力”于一系列看似“扑朔迷离”、实则“主线”极其清晰的“战略腾挪”,从而在“叙利亚之乱”这个“支点”突然遭遇“埃及军方提前交权”及“埃及倡议叙利亚问题四方联络小组”这些个“中东全面破局”之“先兆”的“沉重打击”的背后,赫然隐藏着一份虽然无奈、但却极其阴险、且一旦得逞、就势必立刻“重新获得”全盘主动的“战略构想”,那就是: 第一步,一边用“无限量QE3”抄掉“美国平台(美国国家利益)”的后路、企图逼迫“美国利益决策层”顶住“美国国家利益”的压力做出决策、尽可能按“资本利益”的意图行事,一边用“美国驻利比亚大使”的“人头”企图唤醒“亨庭顿之《文明冲突》”的死魂灵、从而一方面试图在“南北撕裂”的层面上去“尽可能地缓和美国、或欧洲各自内部、或欧美之间的一系列不可调和的矛盾、尽可能地调和美国、或欧洲各自内部、或欧美之间的很难调和的矛盾”,另一方面,在此基础上,充分发挥“西方资本”在“金融层面”的绝对优势(欧美联手)与军事层面的相对优势(迫使美国决策层在西方资本需要挑衅中国、俄罗斯的方向、极尽挑衅之能事、甚至不惜发起可控的军事冲突),去激化“欧美(甚至日本)”与“南方利益”的矛盾,最后一方面,则是在“上述两方面”的基础上、或迫使“国际社会”在战略应对时犯下重大战略错误,或以“欧美联手量化宽松、水淹南方”掩护并促进那条“金融防火墙”的“全力构建”进程,或以那条“金融防火墙”的“全力构建”进程加速“水淹南方”、直到“完全控制南方主要经济、特别是中国经济之命脉”的进程,从而彻底消除中国、俄罗斯等在“数波排列与组合”中表现出的“制约因素”。 ●“最小的代价”及“最可控的方式”也可能是“最快的速度”实现了“利益最大化”! 第二步,就是在实现“第一步”的过程中,也一并解决“上述问题”,也就是:.........即便是决定“转进至欧洲平台”,即便是对现在仍然依附的“美国平台”,“西方资本(美国资本)”基于经验与教训也要着力“实质性清除”其“制约因素”。反之,如果“西方资本(美国资本)”觉得有必要继续依赖“美国平台”,则对“欧洲利益”早就表现出的“制约因素”也必将着力“实质性清除”之! 第三步,一旦在这种“扑朔迷离”中实现“第一与第二步”,毫无疑问,站在“西方资本”的角度,也就以“最小的代价”及“最可控的方式”,也可能是“最快的速度”、实现了“利益最大化”! ●所谓的“重大战略意外”, 然而,前面也说了,站在“一心想支配万物的西方资本”之角度去观察问题,则:在如何于各个层面去彻底控制全球的问题上,“美联储”或“华尔街”控制之下的美国、或者“美国平台”显然已不堪重用:如果今后不出现什么“重大战略意外”的话!安逸倍增明智选,坐享其成翻一番 而所谓的“重大战略意外”,在东方评论员看来,无非就是指:“西方资本”指望......成型于“以色列袭击土耳其国际援船”及其“后续处理进程”之间的“国际社会(包括欧盟)”、特别是作为其核心的“中俄”、在“西方资本”及“美国这个主要战略平台(视情况、或也包括欧盟的配合、比如叙利亚之乱)”的一系列战略腾挪中、最终犯下“不可逆转之重大战略错误”! ●再谈“中东、甚至全球局势”其实已经演化到这一层了 而在之前的点评中,就最新局势,我们曾经强调: 第一,“中东、甚至全球局势”其实已经演化到这一层了,即: 在“文明的冲突”暂未、但即将成为“欧美利益”用以有效调和、或有效缓解其内部“或很难调和、或不可调和的矛盾”的“战略利器”的时刻,“国际社会”也不妨瞄着“埃及之乱”的“原点”--埃及,在做好“必要时,将叙利亚之乱冲击波强行导引出境(这个工作,更多地依靠‘没有被军事解决’之‘忌’的伊朗、及‘巧力’推动被‘电影’侮辱的伊斯兰社会去做)”的切实准备、以及随时视中东局势演化、一旦中东大乱,或“相对和平(大家就在中东玩)”的“强启最低内循环”、或“非和平地(大家就在全球玩)”以“提前解决日本问题(如果日本届时还敢挑衅中国核心利益的话就军事解决之、如果日本识相地及时低头、就顺势纳入中国的最低内循环)”的方式一边“强启最低限度内循环”,一边强拆“西方资本(美国利益)--西方金融霸权”的“太平洋安全框架”,其实也就是“强拆”“西方金融霸权”赖以存在的“既有全球安全框架、或者现时全球格局”! 第二,在“第一”的基础上,以“中东最爆力破局”的“相应准备”作战略支撑,迫使“欧洲利益(欧洲资本)”或基于自已的安全,或基于“先”推进“中东全面破局”以“促使美国资本不得不转进欧洲”、从而“或暂时”接受“中东全面破局”进程,从而“相对顺利”地推动“中东全面进程”。 ●局势已经发展至今,所谓的“不可逆转之重大战略错误”中的“首要一条”已经不是别的 因此,在“局势已经发展至今(请大家注意我们的条件)”的“最新形势”下,这些所谓的“不可逆转之重大战略错误”中的“首要一条”已经不是别的,就是“国际社会(中俄为核心)”最终“没能以一切手段、全力破坏”“西方资本(美国利益)”的“全力构筑”进程,即:其正在一系列战略掩护之下、试图以“叙利亚之乱”为支点、进行全面展开的、旨在“全力构筑”那条-----表面上针对伊朗、最终包罗万像(巴西、印度等主要南方经济体)、但最终目标直指俄罗斯、特别是中国的“金融防火墙”-----的进程。 而在“局势已经发展至今(请大家注意我们的条件)”的“最新形势”下,所谓的“不可逆转之重大战略错误”中的“其次一条”,就是“没能”让“方方面面”接收到并最终确认“国际社会”为切实避免犯下“首要一条”的大错、已经做好“中东全面破局”、甚至“中东最暴力破局”的一切准备工作,或者必要时,果断在其它方向(比如在东亚方向、一旦日本‘飞’出、就果断地以任何必要手段将其打下)进行与“中东全面破局”、甚至“中东最暴力破局”基本等效的“破局”决心! 而最新的形势就是: 其一,在......我们提请“国际社会”也不妨瞄着“埃及之乱”的“原点”--埃及.......这个方向上,以埃及总统解除埃及总检查长职务、而后者拒绝执行为导火索,支持与反对埃及总统的势力重新走上了街头。“埃及再乱”的苗头已经出现。 其二,在“国际社会”始终瞄着的“叙利亚之乱”这个“止损点”上,“来自叙利亚境内的炮击土耳其事件”其“真相”仍然不明:最初的炮击,到底是叙利亚军方主动炮击、还是叙利亚反对派武装“嫁祸”之为?至今不明! ●“事件真相”如何其实并不重要! 毫无疑问,在东方评论员看来,“是否认领”或者“是否正式否认”的实质,是叙利亚政府“是否具有”敢于“将叙利亚引暴冲击波有效导引出境”的决心。 在这个层面上,在东方评论员看来,“事件真相”如何(最早的一轮炮击、是否叙利亚政府主动所为、或叙利亚反对派刻意所为)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叙利亚政府怎么说! 另外,在方方面面都在等待“炮击真相”期间,我们还注意到一组细节: 细节之一:据英国广播公司稍早报道,他们曾在阿勒颇市一座作为叙利亚反对派基地的清真寺内,发现了3个弹药箱。箱子上的标签显示,武器是销往沙特的,制造商是乌克兰的一家武器制造商。 细节之二,报道称,英国广播公司记者未获允许查看箱内装有何种武器,也不清楚武器箱是如何运抵该城市的。 细节之三,对上述报道,沙特官方拒绝做出评论。 细节之四,报道称,叙利亚反对派消息人士曾私下透露,他们收到了来自沙特和卡塔尔的援助。 细节之五,另据英国广播公司援引《纽约时报》报道,沙特和卡塔尔官员正为叙利亚反对派提供小型武器,但未提供重型武器装备,部分因为美国的劝阻。 细节之六,俄罗斯10日表示:如果有利于解决叙利亚混乱,可以考虑设立禁飞区! 细节之七,10月10日、土耳其出动战斗机拦截了一架叙利亚客机,称怀疑机上载有俄罗斯武器装备。 而在在上述内容的基础上,东方评论员想强调的是:在“事件真相”如何(最早的一轮炮击、是否叙利亚政府主动所为、或叙利亚反对派刻意所为)其实并不重要!.........的层面去观察这“一组细节”,也就非常符合逻辑了,即:“西方资本”在当着“方方面面”的面,特别是“国际社会”之核心(中俄)、及公开对叙利亚提供军事支持的伊朗的面、进一步测试“叙利亚政府的决心”,而“测试手段”就是:在给足了“有理由‘有效导出’的触发条件”之后,如果叙利亚政府仍然在“首轮炮击是否叙利亚政府军主动所为”的问题上保持沉默,自然就是没有将“冲击波有效导引出境“、特别是向沙特阿拉伯、以色列方向进行导引的决心! 而“俄罗斯10日表示:如果有利于解决叙利亚混乱,可以考虑设立禁飞区!”与之前“俄罗斯不考虑给叙利亚总统巴沙尔提供政治避难”一样,有敦促、特别是警告叙利亚政府“尽快决定”、也就是“尽快拿出真相”的意图。 ●中东局势、特别是叙利亚局势,或将面临“另一种变化”所触发的巨变! 在东方评论员看来,这一细节可视为: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叙利亚巴沙尔政府仍然“长时间地”不敢表现出将“冲击波有效导引出境“、特别是向沙特阿拉伯、以色列方向进行导引的决心的话,那么,它将意味着这样几种可能: 首先,是“叙利亚巴沙尔政府”距离下台恐怕也就不远了! 其次,如果“首先”的“趋势”在形势的进一步发展中不断得以强化,那么,土耳其截机事件就不会引起俄罗斯对土耳其的强烈反击。 最后,如果“其次”的情况被确认,那么,也意味着中东局势、特别是叙利亚局势,或将面临“另一种变化”所触发的巨变! 即: 其一,如果“叙利亚巴沙尔政府”始终没有表现出“决心”,那么,土耳其与叙利亚之间的“客机事件”将进一步向“金融防火墙”的方向演化,比如,土耳其及沙特阿拉伯等诸多中东国家、将进一步禁止叙利亚客机经过其领空。显然,这是“西方资本(美国利益)”所需要的! 而从美国一方面极其需要日本在东亚方向继续挑衅、并牵制中国,一方面、又非常害怕东亚局势突然失控、导致“日本被中国迅速打断脊骨”、从而令“日本问题、也就是美国在东亚存在问题、甚至是西方资本主导权问题被迫提前解决”之”麻杆打狼两头怕“的“言与行”去观察,其主要目标仍然在于那条“金融防火墙”或“水淹南方”、仍然在于以“最小的代价”及“最可控的方式”也可能是“最快的速度”去实现了“利益最大化”! 其二,而一旦“土叙炮击事件(有限军事冲突)”慢慢向“土叙客机事件(金融防火墙)”方向演化的话,那么,基于上面的讨论,特别是基于......在“局势已经发展至今(请大家注意我们的条件)”的“最新形势”下,这些所谓的“不可逆转之重大战略错误”中的“首要一条”与”其次一条“......的必要性,“国际社会”留给“叙利亚总统巴沙尔”的时间或将“迅速耗尽”,一种可能就是......如果其仍然不敢下决心“有效导出”,那么,在长期封锁的压力下,一旦“国际社会”的支持力度因“失望”而稍稍策略性地减弱,那么,其下台的日子将指日可待!而“巴沙尔之后的、不再有强势领导人的叙利亚”如果最终仍然无法“立刻有效导出”,则叙利亚将因“权力突然真空”而迅速陷入分裂、爆发全面内战将成为必然。一旦如此,当时“被邪恶势力以非人类手段悍然引爆叙利亚局势的冲击波极可能以‘另一种方式’全面导出到整个中东地区”,从而出现“另一种变化”所触发的巨变!一场既可打乱“西方资本”之既定计划、从而进一步激化“欧美之间既有的不可调和之矛盾”,促使“欧洲利益(欧洲资本)”认真考虑“中东全面破局”的“可行性”,从而极可能“反噬”“叙利亚局势引爆者(美国资本利益、美国国家利益)”的中东巨变!至于全球经济是否因“巨变”而硬着陆、那是后话!况且即便硬着陆,基于上述讨论,最难渡过难关的、恐怕正是“以非人类方式引爆叙利亚局势”的“引爆者”本身! 至于局势最终如何演化,只能让事实去说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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