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辟与宪政的搏杀：兼论北伐 www.6park.com
作者：论语1972.2 www.6park.com

一、 国父之民主革命 www.6park.com

中 华民国元年，孙中山在袁世凯接任临时大总统之后，为了践履其1910年提出之“实
行民生主义”的口号，潜心进行铁道方面的考察、规划和筹建。他当时远离政 坛，对
于同盟会等6党联合组成国民党不感兴趣，也反对宋教仁的内阁制以及相关动作，因此
只是挂名国民党的理事长，而并不负责实际政治责任。等到袁暗杀宋教 仁并不顾国会
杯葛而违法借款，中山先生才猛然醒悟，决意自卫讨袁，随之流亡日本，重组革命党。
后来，袁世凯的选举、制宪、乃至称帝，简直如同一场场闹剧， 早已背离了共和原则
，而他逝世以后的北洋诸镇，相信其宪政素质不会超越他们的老首长吧？ www.6park.com
此时的北京政府一再用明枪和暗箭践踏宪政——毁弃 了临时约法，又迟迟不制订正式
宪法，选举了国会议员，又屡屡施之以驱逐屠杀。直到曹锟借助他的“猪仔议员”上台
，立宪在时人心中，已经成为一个污秽不堪的 名词。若非孙中山此时高倡四大民权和
五权宪法，宪政共和恐怕早已经被国民厌弃。个人认为，百年来中国战火频仍，一方面
是帝国主义及其附庸和民族主义者之间 的争战，另一方面的确是专制复辟和民主共和
之间的搏杀。 www.6park.com
孙中山自许为中华道统的继承人和捍卫者，他认为华夏民族曾为人类政治史提供了坚强
有力的文化灵感和制度实践。孙中山所手创的主张其实很简单，当然，其制度建构含
义是四大民权和五权宪法，而用普世价值的角度看，就是倡议平等、自由、博 爱；从
操作手段角度看，就是倡议人道、民主、科学；从政治伦理角度看，就是倡议民有、民
治、民享；而放到整个人类历史源流中来考察，孙文思想就是倡议每个 民族及其个体
的全球化、多元化和现代化。 www.6park.com
中山的国民革命方向，一向以民族革命为号召、以民权革命为目的、以民生革命为结局
。因此我们可以 想见，在孙先生心中，民权、民主和民治是何等重要。他倡导民权革
命时期，欧美的宪政化进程已经经历了百年风云，中山考察过后，发现为何民主和复辟
的较量会 如此残酷和反复，就在于专制势力的强大、暴民政治的危害和精英政治的狭
隘，于是他提出三点对策： www.6park.com
1、针对旧势力的复辟，中山认为只能通过 军政时期、训政时期、宪政时期（也称军法
之治、约法之治、宪法之治）这三步程序，民权方才得以伸张。训政，就是中国统一、
革命成功以后的国民政府充当民主 政体的保姆、教师和卫兵，推行地方选举和县级自
治，以6年为期，届时废止党国体制、解散国民政府，正式全国大选、还政于民。 www.6park.com
2、暴民政治的源头，在于广场运动和对公意二字的曲解，因此中山除了接受西方三权
分立的政体架构外，又加入考试和监察两权加以制衡，其中国家公务员必须通过考试上
岗，而监察院又代表省级政权和知识阶级的利益，监督着全国官员和司法、考试两权的
运作。 www.6park.com
3、但是，国家的根本权力还是属于全体国民，这是对于精英政治的最大的纠偏。孙先
生于是倡导选举、罢免、创制、复决这四大民权，由国民公选的国民大会履行，选举和
罢免主要针对从总统到乡长的各级政权首脑，而创制和复决主要是基于宪法和各处省县
基本法的制订和修正。 www.6park.com
中 山认为，经过以上三种措施，民主政权的设立、发展、壮大和成熟方能取得保障，
也只有经过以上三种措施，中国才能真正成为民有民治民享的民主共和国。辛亥革 命
之后，他为了和平救国，放弃这一理想而洁身引退，不料中国真的成了封建余孽的复辟
舞台，由是先生只能起而反袁、再而护国、三而护法、最终北伐，逐渐按照 自己的政
治设计来因应中国残破的地缘现实和颠沛的政治命运。 www.6park.com
孙中山每次流亡日本或南下开府，无非是维持宪政，捍卫法统；又在1916年护 国告成
以后立即解散革命军队，或是1924年南北对峙时期抱病北上，也无非是用理性、共生、
和平的方式使所谓的“第一共和”重回宪政。这一切努力，终于在 他逝世于北京时化
为泡影：张作霖入关、吴佩孚南侵、孙传芳搜杀三民主义者，此时广州的国民党和蒋介
石如再不奋起北伐、重建法统，中国早就沦亡于帝国主义及 其军阀附庸的铁蹄了。 www.6park.com

二、 蒋公之毅然北伐 www.6park.com

现在网上能看见对北伐战争的诸多攻击，这其实是在为北洋政权张目鸣冤，却也是学术
自由、百花齐放的体现，因为迄今为止，大陆的官方文本中，被称之为“大革命”或“
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的北伐，具有重要而正面的党史地位。让我们看中国革命史中的
如下描述： www.6park.com
“北 伐战争是指1926年到1927年发生在中国大地上的，由广东国民政府发动的反对北
洋军阀的革命战争。辛亥革命失败后，北洋政府腐败无能，军阀内部派系林 立，军阀
割据一方。广大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为了实现国家统一，结束军阀割据的局
面，1926年7月9日，广东国民政府领导的国民革命军十万人正 式出师北伐。……国民
革命军誓师北伐仅半年，就取得了惊人的进展，控制了南方大部分省区。……北伐战争
沉重地打击了帝国主义和北洋军阀在中国的统治，基本 消灭了北洋军阀，为以后中国
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发展开辟了道路。” www.6park.com
由此可以看出当局对于这场战争的高度赞许。当然，既然是学术讨论，就应该 回避意
识形态文字，真正从民族利益和国民利益的角度来看，这场战争究竟在历史中扮演了什
么角色？又造成了什么后果？其实关于这方面的论文汗牛充栋，国方、 共方、独立学
者、海外专家，都根据自己的立场和搜罗的史料，从各种角度展开过宏观或微观的考察
。但是，这只是象牙塔的事情，对于我们这些草根百姓，既非专 业训练，手里也不掌
握档案，那么这历史直觉又是如何的呢？意思就是说，像我一样的，稍微读过些闲书的
普罗大众，对于“北伐战争”这个符号，究竟会有何种第 一反应呢？ www.6park.com
毋庸讳言，不管国粉还是毛粉，不管左派还是右派，不管凯迪还是铁血，都必须承认以
下事实：北伐战争首先是由孙中山倡导的、由蒋 中正指挥的大型军事/政治行动，在他
们称之为的“第二期国民革命”中，孙文信徒是这场战争的业务主干，其结果对于发动
者来讲是达成了预定目标，因此是成功 的，这是其一。 www.6park.com
而中共是这次国民革命的重要参与者和组织者，并作出了牺牲。从另一角度来看，在北
伐开展一年之后，中共就因此获得了部分左翼黄埔军人的支持而拥有了自己的独立武装
和军事干部，而此时距离其创立不过区区6年，从这点来看，中共也收之桑榆，获取了
重大利好，这是其二。 www.6park.com
而苏俄为了扶持广州政府和国民党军，的确进行过大规模军援军训，但是由于斯大林和
共产国际的世界革命思路的分歧和摇摆，以致东西南北的“分共”接踵而来，使得前期
成果丧失殆尽，并导致苏俄势力在远东长达10年的大退潮，所以斯大林可能是最大的输
家，这是其三。 www.6park.com
对 于北洋系的地方实力派而言，在小天地里或称孤道寡、或“联省自治”、或予智自
雄，反正都毫无远见地在大小不一的地盘里做着帝国主义附庸，颇有些神似春秋时 期
那些浑浑噩噩的封建侯伯，只有物质要求而缺乏政治决心，革命军到后就落荒而逃做了
寓公，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在财富没受到损耗的前提下，并不觉得有很大落 差，因此
北伐似乎没有摧毁他们的命运，这是其四。 www.6park.com
至于细节的历史考辨，也有诸多争议。中山“联俄容共”以后接受苏俄的支援，有据可
查，但 也不过是快枪8000（也有史料说10000）枝以及每枪500发子弹，其后的军械均
由宋子文掏钱购买。鹰洋也有200万元，都给共产国际的远东支部做了 扩党经费，国民
党可一分钱没到手。当然，黄埔整军也得到苏俄顾问加伦将军的大力支持，但就这么两
个教导团的党军，和雄兵在握的北洋军阀相比，如果没有蒋中 正的战略规划和黄埔群
英的坚定信仰，如果没有革命军严明的军纪和英勇善战，凭什么能东征北伐、底定中原？ www.6park.com
说宋子文掏钱，当然不是用自己的 钱，而是他作为财政部长时候的支出。国民政府的
所有支出和收入都有单据和报告，现在还保存在南京二档，而这些原始史料已在逐步开
放，相信大家慢慢也会接触 到。北伐前夕，国民政府年收入约8000万元，而超过80%的
支出都是军费。宋子文诚然敛财有方，甚至得罪了广州商团和英国洋行，据说还为此容
忍了鸦片交 易，但他的单据里可没有一分钱来自苏俄，掏钱给苏俄买枪械倒是有的。
苏俄这边也有档案和回忆录证明，除了我上面说的8000条快枪和500发/枪子弹是赠 送
的，其他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表明广州政府得到了其他军援。顺便告诉大家，从海参崴装
来的花钱买的军械，质量越来越差，价钱可是越来越高，这也是鲍罗廷没有 信心北伐
的一个重要原因。 www.6park.com
所谓的北洋“讨赤”是为了遏制 “在外国人军事支持下搞暴力侵犯他人财产的南赤北
赤”云云，那是颠倒了事件因果。北伐初起，蒋总司令军纪严苛，焉有军人侵夺民产？
当然，在北洋军阀退却的 地方，当地的激进分子在汉口、九江、长沙、南京等地，的
确对于洋人和地主、商户有过火行为，但当时北军已经兵败千里，而蒋介石又及时地内
部纠偏，没有酿成 大祸，这就是“四一二”最基本的动机。 www.6park.com
至于黄埔群英的素质云云，更是毋庸置疑。从没必要否定那200位苏俄顾问的贡献，但
说他们足以“配 备到连”，那毕竟有些夸张了。 我认为，8000条快枪和军事顾问自然
重要，但北伐（东征）得以迅速成功，主要还是靠蒋总司令的各个击破的战略布局，靠
党军内部甚至极为苛刻的军纪（比如 兵溃连坐枪决部队长），靠政工干部灌输的三民
信仰激发的激情，靠蒋介石不惜重赏勇夫的慷慨气度，靠党军到处不扰民、不抢掠的清
明纪律。 www.6par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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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北伐之最终结果 www.6park.com

上 面说的，都是达官贵人国家大事，而老百姓关心的，可能仅仅是自己的安全、福利
和一点点自由。那么，北伐的成功，又给了普通国民带来多少不同的景观和长远影 响
呢？我反对一切暴力行为，战争总是不好的，但是如果对于群众根本利益有正面帮助，
那么终究在历史上会获取它应有的地位。如果我们非要评定功罪，不管北伐 战争、抗
日战争还是解放战争，只有经历其中并被其影响的平头百姓，才是最高和最后的仲裁者。 www.6park.com
就启动者和实行者所宣称的，北伐的最高宗旨是 为了造就一个统一、自由、均富的民
主共和国，而基本目的可能是遏制列强蚕食、恢复民族独立、推行全民直选、打破官僚
腐败、保卫工农利益、预防阶级分野、实 践民治民享——我认为这没有什么不对，咱
们老百姓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要的就是这些，关键是他们做到了吗？这个问题就
见仁见智了。待到北伐告成，全国 挂定青天白日红地旗，已经是1928年，因为北伐而
一统天下的国民政府至少成功地完成了如下事业： www.6park.com
1、于1926年开始“二五减租”方 案，并在一年之后公布《佃农保护法》，在全国发动
土改试验，地租不得高于年收成的40%，并且规定了佃农的永佃权，很好地捍卫了农业
社会中失地农民的权 益。抗战时期，还进行了一系列土地政策的研究实行，力图完成
孙中山“耕者有其田”的夙愿。 www.6park.com
2、于1927年打击帝国主义，取消汉口、九江等中国腹地的列强租界，并且和平驱离了
苏俄帝国主义势力，这是扭转90年丧权辱国局面的开始；这个历程到1943年和所有强国
废除不平等条约时，宣告胜利完成。 www.6park.com
3、于1928年东北易帜、北伐告成，分裂17年的国家基本统一；其实满清时代，应该在
太平天国时期中国就处于隐性封建割据，从这一点来看，北伐办好了前人60年没做到的
事情；统一至少促进了商业安全繁荣和资源健康流动，这个咱们老百姓是最欢迎的。 www.6park.com
4、 于1931年武装抗日，并加紧整军备战，于1937年进行全面卫国战争，最终成为联合
国四大创立国之一；这一点个人认为很重要，老百姓再蠢也不会愿意做亡 国奴。据有
些历史学家说，这是中国3000年未有之大成功，如果没有国家政令军令的统一，列强环
伺、外敌来袭，中国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更谈不上取胜。从这 点来看，北伐革命已经
可以不朽。 www.6park.com
5、于1932年开始，大搞促进劳资合作、保障私人企业，而1945年通过《劳工政策纲领
》，实行企业的劳工参股和劳工管理，大概20年后，西欧那些民主社会主义国家才开始
实行这个政策。不过中国老百姓只关心薪水和物价，对于工厂管理大概兴趣不会很大。 www.6park.com
但 是，以上的政略推行和政治操作十分坎坷。当时，由于蒋中正决意反俄和行宪，招
致党内以汪精卫为首的左派和以胡汉民为首的右派之不满；而行宪的基础是地方自 治
化和军队国家化，这当然为粤桂系和晋绥系等地方实力派所愤怒。于是反对宪政体制的
党政军力量再度集结，和以蒋中正为代表的宪政力量进行鏖战，暗中依附帝 国主义的
地方实力派终于被南京政府逐一敉平。军队国家化本来和百姓关系不大，可是国民党还
是在1934年完成了这一历史性转折，因为据说此为实施宪政的必 要门槛。但这一过程
尚未完成，日本帝国主义又正式发动了侵略。 www.6park.com
就在这内忧外患、强敌环伺的环境下，蒋中正还是按照孙中山的建国方略，以6 年为期
，稳步推行宪政，于1931年颁行《训政时期约法》，向上衔接《临时约法》，向下开启
《中华民国宪法》，于是宪政法统终于完整。国府于1936年5 月5日公布宪法草案，而
制宪国大代表也选举完毕。但就在此时，西安事变爆发，从此，蒋中正将所有精力投入
抗日军备，事实上没过多久，卫国战争就全面爆发， 中国重回军政/战时体制。但即使
烽火漫天，蒋依然注重民主建设，实例很多，不再列举，单说战事尚未结束，政府就将
军队重新开始国家化。 www.6par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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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宪政之初步告成 www.6park.com

然 后就是1946年制宪。1946年的宪法草案，是在1936年确定的“五五宪草”的基础上
，由著名法学家张君劢做了大幅度的修改而定稿，并得到了当时参加 政协的中共代表
团的签字认可。国家社会主义者张君劢曾是康梁党人、前清翰林，反对三民主义，终身
拒绝向孙中山画像敬礼。他还组织社民党和民盟与国民党抗 衡，大陆变色之后也一直
滞留香港加入“战盟”，以反蒋为职志。难怪自由主义者胡适之看到这部是年12 月25
日由制宪国民大会议决颁行全国的宪法，惊喜地称赞，认为比美国的宪法还进步民主。
中国至少在当年就和美国一样，可以全民投票选举总统了。 www.6park.com
此 时，身为国民党总裁的蒋中正为了选举事宜，曾亲自写信给中央党部秘书长吴铁城
，要求党人深切体会民主体制的真正涵义。他并且要求中央将此信传达到每个基层 党
部，以使同志们“切实遵行”云云。其实这封信的要点用一句话就可以概括，就是“今
后本党与其他党处于平等地位”。信中训示： www.6park.com
“本党对于 其他一切政治活动，应转变作风，切实采取合法奋斗之方式，如对思想上
、理论上之辩论说服，在工作上之竞争与比赛，在群体团体中争取多数之同情及依法竞
选， 在当时之负责态度乃至在失败时之容忍精神，均应随时作为自我训练与行动之标
准。所有利用武装力量非法逮捕或利用群众威力，胁迫少数捣乱会场或打毁报馆暨其
他种种有损党誉之无意识行动，均应绝对禁止，党团各级负责人员，尤应随时注意认真
约束。总期以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之态度与行为，作为人民之示范。” www.6park.com
对 于此信，南京大学某民国史学者曾有如下感慨：“国民党的群体政治意识，是以深
厚的传统文化背景和群体教育素质水平为依托的，又岂是短期内可以扭转的。”此 评
价正确与否，相信历史和读者自有公论，但不管如何，具体宪政操作毕竟开始了。1947
年行宪，各党派组成联合政府，并选举产生行宪国大代表（即总统选举 人）、立法委
员（即众议员）和监察委员（即参议员）；1948年4月第一届国民大会正式选举总统、
副总统，并在稍后组成多党行宪内阁。中国波澜壮阔的宪政 之路终于发轫于斯。 www.6park.com
然而，一场帝国主义挑起之“内战”又在中国大陆将此民主进程拦腰斩断，其实行宪之
时，全国已是满地烽烟。到1948 年，全国共有难民2000万人，占全国总人口的5%之多
。他们都是千难万险从东北、晋绥、胶东、苏北等地逃难出来投奔国军的善良农民、青
年学生和普通商 贩。就这2000万人跟着国军，冒着日俄武器的犀利炮火而转战南北、
颠沛流离，宁可战死、饿死、病死也不愿意回到家乡，即令他们不知道终点何方，即令
家乡 还有童年的记忆和挚爱的亲人。他们效死追随的是一支屡战屡败、疲敝已极的军
队，但他们还是愿意效死追随。为什么？因为他们知道，在那支军队背后，有他们一
人一票选举出来的总统，有令他们得以安和乐利的民主宪法；因为他们知道，那支军队
高举飘扬的，是国人自己的、象征着自由、平等、博爱的国旗。 www.6park.com
这2000万普通国民，的确在通常所谓之“流民图”中朝不保夕，的确在强大的日俄武器
和联军之进攻下辗转沟壑，但是为了效忠民选之总统、1947年宪法和青天白日红地旗，
他们用生命、鲜血和泪水见证了堂堂大中华子孙之正义、民气和不愿做亡国奴的碧血丹
心！ www.6park.com
其实从本质而言，1949年之失败，应该是美国之地缘政治失败、李、白之军事战略失败
、知识阶层之价值判断失败、土改农民之社会伦理失败，最终归结为全中国 人民的基
本自由和生存权利之彻底失败——而唯独蒋中正没有失败，只有他用完美超前的制度设
计、坚韧高洁的道德精神和历久弥新的价值体系感召着一代代国民， 并让这些制度、
道德、价值观在某个局促的小岛上生根发芽，日渐昌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