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儿子出了国,见到美国花里胡哨,切了几刀牛扒,啃了几个伯格,把盘子一舔,心说:天啊,太了不起了。从此丫把名字一改——彪的伯格,就变了。
回到国内,丫成了最尖刻的批评家,哪儿哪儿都不顺眼,“美国管猪叫屁股!”“美国杀猪用电,肉要吃带血的!”丫教训正准备杀猪宰羊迎接他的涂老汉。他妈手足无措,慌忙做好饭。丫吃完了,一扭脸,又嫌他爹涂老汉没有胸毛,胳肢窝缺一味狐臭。 “妈妈的,连五毛都冒得,一点也不骚!” 出门口上搏论,丫碰到了他大爷,一肚子气撒了出来:“还有你!几天没换马甲了,民主牌狐臭水忘抹了吧?难怪美国大爷歧视!你--” 啪!~他大爷一个大耳瓜子,封住了丫的嘴。 妈妈的,儿子打老子,老子再也不来驳论了。丫简直出离了愤怒。幺儿子伯格满腹冤屈,又去了美国。在美国,丫拉住一个肥头胖脑的红脖子,说:大爷,您到过中国没有?俺跟您说 那的人连起名字都不会,居然叫啥大爷幺儿的,不似俺般主动归化叫彪的berg,简直落后极了。你要是批评他们,他们就抽你耳光,其实,这批评还不是他们自找的吗?他们这么土。。。 啪,红脖子一个大耳瓜子,扇断了丫的话。 “Piss off!!you stupid fuck! get the fuck out of here!” 丫摸着脸,一脸幸福的表情说:“美国大爷骂俺就是洋气,耳光抽得比中国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