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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的王丹
送交者: 国际观察[布衣] 于 2015-09-06 13:04 已读 526 次  

国际观察的个人频道


也许没有人相信,我曾经做过王丹的女人。王丹?没有错,就是如今臭名远扬曾经的“六四”学运的领袖人物之一、现今担任台湾几所大学客座教授的王丹。

长期以来,国内新闻的封闭,加上政治原因及个人影响考虑,此事我一直不愿提起、甚至想起。作为我的第一次也行,我的初恋也罢,我就想这样一直隐藏下去,一个人默默地回味、煎熬、承受了。直到3月的一天,我偶尔偷偷“翻墙”关注台湾学生抗议服贸“黑箱操作”时,在24日学生及民众占领立法院的画面中我又看到了那个让我又爱又恨、魂牵梦绕的曾熟悉的面孔和身影,我的那段压制隐藏在心底、尘封已久的记忆大门一下子被打开……

1988年,我以不太优异的成绩考上了中国学子梦寐以求的北京大学历史系。作为一个从落后的中西部农村考上大学、尤其是像北大这样的高等学府,我的成就感、幸福感是无以言表的。我继续努力学习,以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深造机会;同时,我又积极参加各种学校社团活动。也就是在那时——我们历史系组织元旦活动时,我第一次认识了王丹。当时,我跟几个高年级的女生在整理横幅、标语,一个戴着眼镜的瘦小个子的男生不时地指挥这个、点说那个。

我悄悄地问旁边的比我高一届的女生,“他是谁呀?”。

“王丹”,那个女生简短的回答到。

没有想到就这么一次偶尔的邂逅,他竟然印入了我的脑海。

后来,王丹的本事逐渐显露出来了,一步步地成为了学生会的骨干,我们由于工作关系就有了经常见面、交流的机会,对他的了解也越来越多。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可能由于遗传或者家庭关系吧,他表面好像很腼腆,但是一旦有事情要说起来却滔滔不绝,组织起活动来有条不紊;眼睛小,但是深邃,时不时地射出冷峻而又让人琢磨不透的目光。这,不就是我心中的男人汉应有的形象吗?

我发现我竟然有点喜欢他了。只是,考虑到我们的差别,我没有多想、没敢表露出来。

后来的接触过程中,我感觉到他也对我有好感——热烈的眼神,温和的语言。在他的带领下,我们几个学生会的干部也经常晚上出去跳舞、唱歌、喝酒,周末就更加自由。他出手很大方,所以既赢得了人缘,也赢得了女生们的青睐和男生们的拥戴。大家对他的感激渐渐发展成了对他家富有的羡慕(他的父母都是我们学校的教授呢)。后来才知道,有些钱他是挪用了学生会的活动经费。可是,在当时我们又怎么知道呢?

1989年4月15日,胡耀邦总书记去世后,大学校园里在一阵悲哀的气氛之后又马上活跃起来。我们在王丹等人的指挥下印发传单,大体意思是要大家一边以唱革命歌曲、演讲的形式纪念胡书记,一方面要服从我们学生会的领导,准备上街游行。

那几天王丹显得异常的兴奋,浑身像是爆发出一种用不完的劲。他白天到处跑动、联系,晚上就带着我们几个“死党”去外面喝酒、唱歌等潇洒一番。就是在那期间的一个晚上,我们几个人大谈人生、理想,又说了最近的大好形势,之后喝酒喝得天昏地暗。不知谁说了一句“这么晚我们回哪儿呀”,结果王丹醉汹汹地说,“去住宾馆吧,我请客!”由于大家平时都在一起,关系比较熟悉,我呢,又喜欢他,反正潜意识地扶着他进了房间。结果还没有放下他,我就跟他一起倒在了床沿上。过了不知多久,我的似乎有些清醒过来了,但是又没有力气。我朦朦胧胧地感觉他的有些清醒了。一只手慢慢地把我向他的怀里搂,一只手在我的身体上游走,似有意、似无意。我想反抗,感觉无力。所以,挣扎了几次都失败了,就这样任他抚摸着。

压抑在内心深处的爱慕之情的得以释放,近似麻木的身体似乎在此时被点燃。后来,他边摸我的身体,一边熟练地一层层解除我的衣服……就这样,就在这一夜,在我暗自爱慕他那么久后的这一天,我把我女人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他。我做了他的女人,我属于他;他是我的男人了,他也属于我了。

至少,在那一刻、那一夜、那些日子里我是这么认为的。后来证明,我错了:他是我的第一次,我可不是他的第一次; 他是我的唯一,我却不是他的唯一,而是之一。

在胡耀邦总书记的葬礼举行前后,我们是最累的几天。既要组织其他学生去游行、静坐、示威,清点和统计人数,又要联系其他高校的学生干部。为了减轻自己的工作量,各个学校学生会领导商量好了:别的学生不管他们。学生会的领导们白天全部到场,晚上则轮流值守、监督学生。这样,晚上我们还是照样出去吃喝玩乐。

由于有了那一次,我跟王丹的关系自然比以往亲近了许多。大家一起出去玩时我跟他的亲近也不再遮遮掩掩了。晚上玩乐后,我们自然又是去宾馆开房间,风流快活一番,以缓解白天的风宿路餐、饥一阵饱一阵的煎熬生活。说实话,王丹的那个玩意是有点小,但是对于初尝男女之情的我来说还是比较满足的。

在天安门广场的日子慢慢地越来越难过了。整个广场上都是人,但是已经分不清学生跟其他人,反正乱哄哄的,到处是垃圾、大便、小便(人太多难以走出去,临时厕所太远,特别是晚上有些人就干脆就地解决)街上不时的有大叫声、追打声,越来越多的过往行人被打、汽车被砸被烧。我们大多数女生都下坏了:不是说为了纪念逝世的胡耀邦书记、为了搞清他的死因而静坐示威的吗?不是说是为了反对官倒、要求民主自由而游行的吗?怎么还有打人、烧车(后来还发生了打死人又烧掉的事情)?这不像是我们的初衷啊!也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啊?!

五月初的一段时间,王丹、还有乌尔凯西,柴玲,他们经常晚上出去,天亮才急匆匆返回广场。就是不带我们几个女生。我当时很生气,是不是他不要我了呢?我问他,他说不是。后来,他们一起出去的时候少了,但是,回来后显得非常愉快、轻松,在广场上喊话间隙就他们几个交头接耳商量。

5月19日凌晨,赵紫阳书记出现在了安门广场上。他借由扩音器直接呼吁学生结束绝食的举动,并且告诉学生应该健康地活着,看到中国实现四化的那一天。赵走后,大部分学生想走,可是,王丹,乌尔凯西,柴玲,他们轮流拿着话筒在会场大喊“打倒共产党”“政府不下台我们决不撤退”等等口号。与此同时,暗地里传话,谁都不许走,走的人就是叛徒,是共产党政府的走狗,将来要承受“非常严重的后果”。这时,学生们私下开始议论纷纷:我们不是反对官倒、反对腐败、要求民主吗?怎么说什么“共产党的走狗”呢?这里面是不是隐藏着什么阴谋?而此时想走显然是不可能了。

我也很迷惑,既为此事,也为那事。但是,为了跟他在一起,我还是忍着继续坚持。

直到有天晚上我们趁着天黑溜出去玩时,这个谜底才揭开。这次出乎我的意料的是,不是还是以前那种小旅馆,而是在一家大酒店开房间。说实话,这是我平生第一次住在如此豪华的酒店里(在现在看来当然已经不算什么)。洗澡后,我们依旧一番你死我活的颠鸾倒凤。事后,他缓了一阵才搂着我悄悄地告诉“有人资助我们了”,并解释了那些晚上他和乌尔凯西、柴玲经常出去就是谈这个事情。我问是谁时,他笑了笑,眼睛里露出了一阵狡黠而冷峻的光芒。
我半信半疑问,感觉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可是,我又没有什么证据,加上又喜欢他在床上那种疯狂的样子。

在他们的宣传与威胁下,学生们的示威、对抗继续着,而我们的如漆似胶的“夫妻”生活也继续着。白天我们装模作样地跟学生们一起静坐、抗议,晚上我们就抓紧一切机会享受幸福的生活。当然,后来我也知道了,他与乌尔凯西、柴玲的关系远非学生运动及接受外国资金支援而搞阴谋这么简单。至少,柴玲在校期间就为他堕过胎。

那段日子感觉到天堂般的幸福:抗议、静坐、示威,为所欲为,没有人敢说我们什么,就连政府、警察都对我们客客气气,还提供免费食物、饮水、医疗保健;我们晚上约会、玩乐,反正有人送钱,不花白不花。王丹也说了,只要我们不撤退,每天这么跟政府耗着,就会有钱。否则,免谈。有一次,我谈到了政府已经让步,况且有那么多学生身体虚弱,是不是见好就收?他立即打断了我的话:傻瓜,那么做我们就没有价值了;没有价值就没有钱花了。至于那么学生,管他们呢,反正,一切责任都推给政府。

6月3日傍晚,我们是最好一次出去玩乐,也是我们的分别之日(当时还不知道)。急急忙忙地快活之后,他拿出了一踏绿色的东西放在我面前说,这是1000美元,你拿着先用。今天晚上就不用回广场去了,以后也不用打听我或者跟我联系。等事情过后,我自会来找你的。听到这里,我知道,困难时刻终于来临了:早就通知今晚上部队要进来清场了。但是,我担心他的安危,要跟他一起去,被他拒绝了。

后来我还是偷偷地去了。6月3日夜至6月4日晨,部队和警察对执意停留在广场上的学生和群众强行驱离。但是,有些人不但不听劝阻离开,还用石块、瓦片甚至木棒、铁棍(我不知道这些木棒、铁棍他们是怎么带到广场上来的)对士兵们进行攻击。还有人大喊“打他们!打死他们!”天哪!这哪儿是学生们的做为?又怎么会是我们游行示威的初衷呢?这样的做法跟流氓阿匪有什么区别。确实,我在人群中看到了,有些人根本不是学生!在说是接下来要清理广场的最后一次广播后,我跟着大多数人急忙往外走去。心里感觉气氛十分地紧张,也预感会出什么事情。

而在外出的途中,看到好多被拥挤、践踏致伤的学生,还有被乱扔的石头瓦片打伤的学生。有人还在一些什么不知道突然间从哪儿冒出来的记者面前诉说。出于好奇,我顺便听了听。一开始那个学生说,自己是被别人扔来的石块砸伤了头部才流血的,马上旁边几个说不是。只见刚才被采访的那个学生被旁边的学生从后边绊了一下,他们接着把他扶到人的后面,由那个纠正话语的“学生”代为详述。他讲起来一下子就变味了:说什么这是那些解放军战士打的,自己的腿伤也是战士用枪托打的……我懵了!这都是什么呀?这些人怎么会张嘴胡说八道呢?

此后我再也没有见到王丹。只是听说他逃亡、坐牢。1998年,在美国政府出面,将他以保外就医的名义接到美国,并在美国驻足。可是,他在美国似乎没有治疗,就立即发起了对共产党及中国的肆意污蔑、抹黑和攻击。此时,我终于明白了:幻想已经没有用了,他不会再回来了,而且永远不会回来了。

因为八九学运后,我也接受了多次审查,交代自己在此次活动中的言行。也因为这次学运的影响,我被遣送回原籍安排工作。恋爱,结婚(可怜我的爱人!),生子——生活步入了绝大多数人都过着的生活轨道。本想将这段记忆永远压在我的内心深处,直至我生命的终结。可是,3月台湾学生的这次抗议活动,特别是他的再次出现又激活了我对他的冰冻了十几年的记忆。只是,记忆中已经少了当年的那份激情、甜蜜,反倒是多了许多怨恨和厌恶:他欺骗和玩弄了我的感情,欺骗和利用了学生的单纯,欺骗和牺牲了学生的生命,欺骗和背叛了自己的国家……

如今,我感觉有必要把有些真相说出来,是对自己的交待,也是对历史的交代。是对他的告别,也是与自己过去的彻底决别。说出来了,也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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