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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派富翁的家产就当一次特色的党费吧,全世界共产党在看着
送交者: 舜天而治[布衣] 于 2013-07-05 0:23 已读 43 次  

舜天而治的个人频道

回答: 我们要学习日本,团结富人,让他们重新入党,不搞内讧 由 舜天而治 于 2013-07-05 0:11

我党每逢我领到津贴费,拿出钱来缴纳党费的时候;每逢我看着党的小组长接过钱,在我的名字下面填上钱数的时候,我就不由得心里一热,想起了1943年的秋天。那个秋天,是我们闽粤赣边区斗争最艰苦的开始。我们留下来坚持敌后斗争的一支小部队,在主力红军撤走以后,就遭白匪疯狂的“围剿”。为了保存力量,坚持斗争,我们被迫上了山。虽然上了山,我们仍然一面瞅空子打击敌人,一面通过交通线和各地地下党组织保持联系,领导着斗争。敌人看整不了我们,竟使出了“移民并村”的绝招,把山脚下、偏僻的小村子的群众统统强迫迁到靠平原的大村子去了。切断了我们和群众的联系,各地的党组织也被搞乱了,要坚持斗争就得重新组织。这时政治委员(也是中心县委的书记)魏杰同志要我当“交通”,下山和地方党组织取得联系。我要接头的人名叫黄新,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媳妇,1931年入党的。1932年“扩红”的时候,她带头把自由结婚的丈夫送去参加了红军。以后她丈夫跟着毛主席长征了,眼下家里就剩下她跟一个5岁的小妞。是个忠实、可靠的同志。这些情况都是魏政委交待的。其实我只知道八角坳的大概地势,至于接头的这位黄新同志,我并不认识。魏政委怕我认错人,交侍任务时特别嘱咐我“她耳朵边上有个黑痣”。八角坳高山有30多里路,再加要拐弯抹角地走小路,下半夜才赶到,我悄悄地摸进庄子,按着政委告诉的记号,蹑手蹑脚走到窝棚门口。里面还点着灯,屋里有人轻轻地哼着小调儿,是“扩红”时候最流行的《送郎当红军》,我真不愿打断这位红军战士的妻子对红军、对丈夫的思念,可天快亮了,我连忙按规定的暗号,轻轻地敲了敲门。歌声停了,一个老妈妈开了门。小窝棚里挤挤巴巴坐着三个人,两个女的、一个老头,围着一大篮青菜,头也不抬地摘菜叶子。我一眼看见一位大嫂耳朵上的黑痣,我用暗号和她联系上。她很机灵,像招呼老熟人似的,一把扔给我个木凳让我坐。一面让另外几个人回去。她也跟着出去,大概是看动静去了。趁这功夫,我仔细打量了这个红军战士的妻子,地下党员的家。一会她回来了,关上了门,把小油灯遮严,在我面前坐下,告诉我刚才那几个人也是自己人,最近才联系上的。又很老练地告诉我以后再来,先从墙角土的一个破洞瞅瞅,别出了什么岔子。她看上去已不止政委说的那年纪,倒像30开外的中年妇人,看上去和善、安详又机智。她没有跟我谈困难,而是口口声声谈怎么坚持斗争。我没啥好说的,就传达了县委对地下党活动的指示:了解敌人活动情况、组织反收租夺田等,还有一些可能遇到的困难和办法。她一边一听一边点头,把困难的任务都包了下来。我们交换了一些情况,鸡就叫了,我要趁着早晨雾大赶回去。在出门的时候,她叫住了我。她揭起衣服,把衣裳里子撕开,掏出一个纸包。纸包里是一张党证,党证里夹着两块银洋。她把手里的银洋掂了掂,递给我,说自从“并村”以后好几个月没交党费了,“你带给政委,积少成多,对党还有点用处”。一来上级对这问题没有指示,二来眼看一个女人拖着个孩子,少家没业的,还要在这样的环境里坚持工作,也得准备点用场,我就没带。她见我不带,想了想又说:“也对,目下这个情况,还是实用的东西好些。”过半个多月,我又带着新的指示来到八角坳。一到黄新同志的门口,我按她说的,顺着墙缝向里瞅瞅。灯影里,她正忙着呢,屋地里摆着好几堆腌好的咸菜,她把各种各样的菜理好了,放进一个箩筐里,一边整着一边哄孩子。妞儿不如大人经折磨,比她妈瘦得还厉害。大概也是轻易不大见油盐,两个大眼瞪着那一堆堆的咸菜,馋得不住地咂嘴巴,她不肯听妈妈的哄,把干瘦的小手伸进坛子里去,用指头沾点盐水,填到口里吮着;最后忍不住竟伸手抓了一根腌豆角,就往嘴里填。她妈一扭头看见了,瞅了瞅孩子,又瞅了瞅箩筐里的菜,忙伸手把那根咸菜拿过来。孩子哇的一声哭了,看到这情景,我鼻子一酸,就敲门进去了。她看我来了,告诉我这是我们几个党员凑合着腌了这点咸菜,想交给党算作党费。我看看孩子不哭了,可是还围着空坛子,我随手抓起一把豆角递到孩子手里。突然门外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一位妇女气喘吁吁跑来,说有人走漏了消息。我一听有情况,就要走。黄新一把拉住我,让我到阁楼上躲起来,不管出了什么事也不要动。说话也完全不像刚才那么柔声和气了,变得又刚强,又果断。这时街上乱成了一团。她把菜筐子用草盖了盖。很快地抱起孩子亲了亲。指了指那筐咸菜,说:“你可要想着把这些菜带上山去,这是我们交的党费。”“还有,上次托你缴的钱,和我的党证,也一起带去;有一块钱买盐用了。我把它放在砂罐里,你千万记着带走。”话音刚落,白鬼子就赶到门口了,她慢慢地走过去,开了门。白鬼子们在屋里到处翻了一阵,忽然发现那一箩筐咸菜。要她交出人来,她猛地一挣跑到了门口,直着嗓子喊:“程同志,往西跑啊!”两个白匪跑出去,剩下的两个白匪扭住她就往外走。当天晚上,村里平静了以后,我收拾了咸菜,找到黄新的党证和那一块银洋,然后把孩子也放到一个箩筐里,一头是菜,一头是孩子,挑着上山了。见到了魏政委,他把孩子揽在怀里听我汇报。他在登记党费的本子上端端正正地写上“黄新同志一九三四年十一月二十一日缴到党费……”他再也没有写出党费的数目。是的,一筐咸菜是可以用数字来计算的,一个共产党员爱党的心怎么能够计算呢?一个党员献身的精神怎么能够计算呢?满族共产党大将粟裕的儿子我,我们虽一无所有但却拥有河山,右派的同志们请你们交党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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